“皇帝没有遗诏,没有人名正言顺的登基。既然没有遗诏,那就各凭本事,所以肯定有人想联系各个要塞的知州。和知州联手增加手中的筹码。”
“您觉得我说的可对?”
徐州城主随着李渊说出来的越多,脸色也沉下来。
“不错。”徐州城主突吐出一口浊气说道。
“你想让徐州独善其身,还是说已经有嘱意的人选?”
李渊继续问道。
徐州城主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这么多,还仅凭一个猜测。
“贤侄,恕我无法告知你。”
徐州城主摇头。
“你来此,到底是想问什么还是想告知什么?”徐州城主让他有什么赶紧说。
李渊想着此人对徐州百姓的拳拳爱护之心,开口道:“凌峰此人,有疑处。他的话未必可全信。”
“城主若想独善其身,怕是不可能,所以在人选上还是慎重为好。”李渊缓声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是他的建议,没有任何凭证说出来的建议。
徐州城主看他良久,随后提起别的话题。
“贤侄什么时候走,我这给你们准备一些吃的。”
“起码要吃好才行。”
李渊摇头,“晌午过后就要走,不劳烦城主你。”
辞别城主后,李渊回院子的时候了,凌峰已经在里面,见到他来,凌峰抬眼打招呼。
“你们什么时候走?”
李渊回答道:“晌午过后就走,离现在还有一个时辰。”
“怎么突然这么急,缓两个时辰我们可以一起走。”
对这个提议,李渊拒绝了。
“马车脚力都太慢了,我们先去,也好让家里人没那么担心。”
“你也知道,家里人总是担心我们。”
至此,凌峰便知道他们没办法一起去。
“行,路上小心。”
晌午后,徐州城主和凌峰送走李渊和程飞跃。
两人在门口客套一番后,凌峰回到院子里提笔写下一封信。
随后信鸽渐飞渐远,消失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