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刚吕强哥弟俩是一前一后紧紧跟着,一路没有见到一个车辆或者行人,水泥硬化路面平坦光滑,车就快速如飞。绕过山嘴,走在前面的吕刚看见两辆小轿车停着但没有靠在路边,只有四米五的水泥硬化路路面,车是绕过不去的,刹车已经来不及,一把方向车就“飞”下路边,后面紧跟的弟弟把脚挪到刹车板上时,就听到“咔嚓咔嚓”乱响——吕强追到吕刚的车屁股上。
就在同一天同一时间的下午,胡干胡庭弟兄俩从县城回来,一路没有遇到一辆车,把车随随便便停下来,走到路边“解手”。
听到“咔嚓咔嚓”乱响,胡干胡庭弟兄俩看见一辆车掉下路边,另一辆车“抵”在屁股上,走进前去仔细看,人还好着,打开门子背上路面,用路面上的一辆客货车把路边下的客货车拖上路面。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各自的车,面面相觑。
“我们是从县城回家去的,把车停下解个手,以为这路上再没有来往的车,也就没有靠边停。”胡干说。
“我们要去砖厂拉砖,一路上没有遇见一个车,也就麻痹大意了,把车开得太快。”吕刚也说。
“你们是哪里的师傅?”吕刚问过以后自我介绍:“我们是吕家庄村乏驴坡社的,姓吕,弟兄俩。”。
“我们也是弟兄俩”胡庭说:“我们是暖湾村一社的,姓胡。”。
“知道,知道,去过,去过。”吕刚吕强弟兄俩异口同声的说。
“这么巧,你们吕家庄村乏驴坡社我也去过”胡干说:“去年我们庄里殁了个叫方力平的人,是在县医院殁的,后来送到殡仪馆,结果在殡仪馆里拉棺材时拉错了,正好把你们吕家庄村乏驴坡社的人拉来埋了。”。
“就是就是”胡庭接着说:“烧一期纸的那天,来了一个老人叫吕得秋,说是拉错的人是他的外甥女儿,后来公安上的人来要开棺验尸,坟堆挖开,棺材里面没尸体,就回去了——奇怪了。”。
“嗯、嗯、嗯,”弟弟吕强说“那……那吕得秋是我大爸,那方力平……”
弟弟吕强的后脑上被哥哥吕刚狠狠地击了一拳,吕强转过身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吕刚掏出烟“抽烟,抽烟!你看我光顾着说话,忘了散烟。”。
四个人各自嘴里咬着烟,没有人说话。
夕阳的余晖洒在山头、路面和人的脸上,温热而且靓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