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舟对她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想笑。
这一会的功夫,她坐着也不老实。
抓着她已经伸到自己衬衫里的小手,喉结微滚,谢砚舟控制不住地喘了一下,似笑非笑道:
“等回去,我让你好好摸。”
她喝酒就容易醉,但不长记性。他怎么弄她也不反抗,还会主动来亲近他。
谢砚舟把颜初抱自己怀里,眼睛黑沉的压下来看她。
天冷了,小姑娘身上穿那种长款的羽绒服。现在见他,有时候妆也不画,随意的很。
她的素颜和妆后差别不大,身材又苗条,所以还是漂亮。
就像现在,厚实的棉服在她的身上也不会显得臃肿。
眉宇间有股慵懒的娇态,帽子边沿处一圈毛毛,那张脸在白色毛绒绒的衬托下,小脸的肌肤又白又亮,像是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
在深夜的路灯下,那双杏眼里仿佛水光浮动,嘴唇红艳艳,脸上因为喝酒,晕红一片,
这样的红和白有种惊人的妩媚。
谢砚舟靠在椅子上,把她从头看到尾。摩擦着她的手腕打量,那只手镯到底是被她戴在了手上,她皮肤白,手腕那一处跟羊脂玉一样。
当时从家里拿过来的时候就知道她适合:
“等忙完这一阵,我带你去京市待几天,到时候去矿场你自己挑。”
他爸老朋友包的矿场,每年起到好货都会先送一批过来。
有那种原石,未经过加工,可以按照适合她的石料,给她打一整套。
颜初脑子昏昏的,所以男人说了什么,她也只直愣愣地看着他的嘴唇在动,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车来了,
谢砚舟把她打横抱起,坐进了后座里。
车内的后座上,声音黏黏糊糊地传过来,还伴随着暧昧不清的声音。女孩子的身体和男人贴住,快要分不清彼此。
前排司机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后视镜都没敢看一眼。
......
颜初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第二天是周六,醒来后,头还有些昏昏的。
果然,只要她喝酒,第二天醒来就会这样。
身上依旧是熟悉的酸软,颜初刷牙的时候,看着锁骨处的痕迹,想给自己拍死。
喝酒就是这个后果,自然是被那人吃干抹净了。
颜初从浴室回来的时候,看到谢砚舟身上的衣服都换好了。
那身标志性的西装脱了,换成了咖色的风衣,外面是大晴天,屋子里的窗帘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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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迎着光过来,鼻梁上架着眼镜,整个人斯文儒雅地要命,
低头靠近她的时候,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男人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动作轻柔,桃花眼里仿佛流淌出春情,嘴角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