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取下来,放进传送带上,一个个等着过去。
手里的雨伞黑沉沉的,伞柄处的标志膈到她的手心,上面是烫金着英文字母。
她不认识这个牌子,事实上,她从小到大用的牌子好像都是国产的天堂伞,
十几二十块钱,家里的那两把伞,都用了六七年了。
但从伞架流畅的造型,以及伞柄的特别质感,不用查也知道,
这把伞一定价格不菲。
大概是因为他这样的身家,所以他用的东西,价格不是他考虑的因素了。
“我看品质。”
这是谢砚舟说的。
他的领带夹,袖扣,还有他衣服内衬的打底衫。
每个牌子,都不是她常见的那些市面上的款。
他倒也不追求那些因为品牌溢价所产生的爆火品牌,
看重质量,所以就连打火机等等他私人的用品,很多都是小众又贵的牌子。
她知道的那些大热品牌,在他这,派不上太多用场。
有一次帮他收衣服,她晒在外面的裙子,也一起收了回来。
裙子后面的拉链刮到了他那件手工的衬衫,软薄又滑的料子,直接被勾到拉丝。
再比如,她那天被他在卧室里,动作间又不小心弄倒了一个他房间床头的玻璃灯,碎在地上。
这些事不少,他倒也没怪她,只让人打扫就算了。
他的东西金贵,又脆弱,
她之后都得小心翼翼了。
真要赔,那些的价格也不是她赔的起的。
现在不一样了,那人说了这是借给她,
所以真要弄坏了赔的话,她没那么多钱任性。
颜初把它带回了家里,
暖色调的小屋子,墙壁上的独角兽灯发出温馨柔和的光环。
洗完热水澡换上棉的居家服,外面还下雨,晚上没做饭了,也不想出去。
点了个外卖。
她看着门口挂在那里的雨伞,黑沉沉的,存在感强的要命。
看一眼,又想到那个人。
“下次一定不要他的伞了。”她在心里下着结论。
阴雨天连绵了好几天,
第二天一早,果然冷空气又降低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