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舟捧着她的小脸,低头看她的表情问。
躲不开他的动作,颜初被弄的烦了,也被他问的烦了,于是语气里也不知不觉地带了急躁: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可以吗?”
“一个人待一会?”
男人像是没有弄懂她的话,挑着眉,又低头看她,摸着她的脸又问了一遍。
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颜初又生了些勇气出来,她知道大概接下来的u话又要引发争吵,但她现在就有一种想要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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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拉开了放在自己脸颊旁的双手,看着面前的男人,身子站的笔直,语气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一样:
“我已经拿了您的钱,虽然离第二个月月底还剩十天,但我觉得,要是您现在结束也是很合适的。只是我的情况,剩下的,我大概没办法还给您了。我妈妈还要住院…或者,我可以换别的方式给您支付那些钱,我可以帮你打扫房间,又或者是,您看看我能做什么呢”
这话一出,男人也停了动作。
直起腰,瞳孔发暗,眉间微蹙地看着她。
面前的小姑娘,纤细的身影,但是背挺得很直,仿佛要摆出一种,不卑不亢的样子来。
不卑不亢,哦,明明是个很好的词不是吗?
但显然当下就不太合适,因为她是对着他不卑不亢。
而这么一对比下,她清高端正,而他,就像他是逼迫她的恶霸一样。
谢砚舟脸色晦暗不明,慢慢从烟盒里拿出来一根烟,从口袋里摸出一打火机点上。
整个过程,他表现的的漫不经心,银色的打火机被他随意扔到茶几上。
指尖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烟,故意朝她雪白的脸上吐了一口烟。
果然看她被呛了一口,然后脸憋的通红,他才扯了点笑,眼神是居高临下:
“你也知道还有十天,我付了钱的,你现在还想要赖账?想要打扫卫生来抵?“男人笑,语气自然地带了些散漫。
尽管他可能并不是想要表现的恶劣,但那种,因为金钱长期的浸淫,优越的家世。
从出生以来就是高人好几等的家庭教育,这种长期的耳濡目染,所带来的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倨傲,散漫。
虽然有些人把这种散漫的状态,评价为经济基础所滋养出来的有钱人的松弛。
但在颜初作为当事人听着的耳中,那声音变成了满满的恶劣。
:“打扫卫生你可不合格,所以除了陪我,你什么都做不了。我说停,我们之间才算停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