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与陈恕紧紧贴合,红唇更是几乎印在陈恕脸上。
“到底有没有?”陈恕见冬儿贴在脸上一直不说话,有些急了。
“嘿,奴婢没看到。”冬儿一声憨笑,不再戏弄陈恕。
亲密接触要适可而止,若是一直持续可能会适得其反。
“没有?”陈恕转身踢了小黑驴一脚:“黑货,你和白泽是什么意思,那个鳞片到底是什么?”
面对陈恕踢踹来的脚,小黑驴也不躲避,只是懒洋洋说道:
“那鳞片是白泽额间的竖鳞,至于它是什么心思,本王也猜不到。不过,这个鳞片应该是它给你的好处,并无恶意。”
“好处?这鳞片怎么用啊?”陈恕也没感觉到额间鳞片的恶意,传国玉玺也没有异动。
只是给了好处又不说明怎么用,这不白瞎了嘛。
“别问本王,本王也不知道。”小黑驴瘫软在地上,不愿腾挪一下。
陈恕见小黑驴如此行径,便知道小黑驴真的不知此事,只是代白泽转交罢了。
“神神叨叨,莫名其妙。”陈恕只得又盘坐下来。
当他正准备继续打磨修为时,却看到秦小小含笑端坐在一旁,仪态很是端庄得体。
“小小,你不用故作端庄,你之前的热情奔放的真性情,才是最迷人。”陈恕出声安抚秦小小。
仅一眼,他便看出了秦小小的局促和谨慎。
“啊?我没有……”秦小小见陈恕突然开口,心中忍不住乱了起来。
“谁欺负你了?”陈恕忍不住蹙眉,他清晰感知到,秦小小是受了委屈才如此。
“没有没有,没有谁欺负我。”秦小小赶忙摆手。
“还真是有人欺负你。”陈恕扭头看向冬儿。
冬儿故作坦然,但与陈恕对视片刻后,修为远超陈恕的她,却心虚垂下了脑袋。
她感觉,此时的陈恕眼神格外可怕,似是将她扒光看了个透彻。
“我的女人,我自己收拾,不用阳滋姑姑费心。”陈恕有些没好气。
冬儿欺负秦小小,自然不是冬儿自作主张,只能是阳滋公主在替他敲打。
但既然是他选择的女人,他疼爱和怜惜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其陷入勾心斗角的诡计。
“是。”冬儿垂着脑袋应了一声,不敢多言。
隐隐约约,她好似看到陈恕额头中心有一个莹白竖鳞在虚实之间浮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