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小把空碗放进食盒，又用毛巾帮陈恕擦拭干净嘴角，明媚而笑。

陈恕却不乐意了，他没好气说道：“你来送早饭，就这么一小碗白粥？”

那玉碗比茶盏也没大多少，他根本就没什么饱腹感，反而被引出了食欲。

“你没吃饱啊？”秦小小媚笑起来，并再次贴近陈恕。

“没……有。”陈恕感觉秦小小的笑容不对，却还是如实回答。

“那，你吃这个。”秦小小对着陈恕的嘴唇，轻轻一吻。

陈恕心神乱颤，好险没让赵琦玉找到机会脱困出来。

“怎么样，现在吃饱了没？”秦小小对着陈恕娇笑，鲜艳红润的嘴唇，就摇晃在陈恕的眼前。

“没……没有。”陈恕仍是真诚回应。

“那便，再来？”秦小小闭上眼睛，再次递上红唇。

但，她这次接触到的却不是陈恕柔软甘甜的嘴唇。

她睁眼看去，见是陈恕用手掌捂住了她的红唇。

陈恕大喘了几个呼吸，才开口说道：“小小老师，你……先回去，晚上我去找你！”

他不敢再继续沦陷，不然赵琦玉就真的脱困出来了。

“晚上啊？让我想一想……”秦小小转过身，拎起食盒，扭动着腰肢款款离去。

走出十余步后，她才猛然转身看向陈恕，笑得灿若繁花：“晚上我沐浴，不……锁门。”

说罢，秦小小转身轻盈蹦跳着离去，好似一个十多岁的少女。

“真是一个妖精！”陈恕长吁一口气，心境久久难以平复。

“这便是掌权男人的痛苦和快乐吗？”他满脸嘚瑟，自言自语。

痛苦，便是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沦陷在权力、金钱、女人的欲望中。

快乐嘛，那自然是沉沦的快乐！

哪怕是像祥林嫂一样沉沦于痛苦中，那又何尝不是令人上瘾的一种变态快乐。

“呵，我真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