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夫人的鞋子,能让少校开车接送的小护士很少见。”
“我是医生!不是护士!”
“这么年轻的医生更少见,怕不是噱头吧?”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医生头衔是专门到上流社会找丈夫的,左少校喜欢我,但我看你生的好?”
“满嘴谎话!”秦秘书不再理俞灿。
“呦呦,我满嘴谎话,只怕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四非秘书!”
“府上在哪儿?”
“医院门口。”俞灿不想回寿绍璋落榻的宾馆。
“那我就送到这儿了。”秦四非要从车上下来。
俞灿说:“车借你了,明天你不是去机场吗?”
秦四非突然警觉,问:“你怎么知道?”
“你要出国,对吗?我看见你桌子上有一个证件函。“
秦四非突然回头,表情紧张且带着威胁:“你懂法语。”
俞灿说:“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你年纪轻轻一表人才此时出国,定有隐情,我帮你一把。”俞灿没直接奚落说他年纪轻轻一表人才却叛逃国家。
“帮我?”秦四非警觉性更高。
俞灿却觉得好笑,佟金昔,今昔为错,秦四非,四非为罪,请罪罢了,自己和秦四非很像啊!
俞灿说:“你桌子上的信纸留下印记,隐约看见是辞呈信几个字的印,加上法语函件,总不能是你陪夫人出国吧?明日总座同诸位将军一览众山小,路线途径机场线会被戒严,你不开这个车,是赶不上飞机的,对了,是张汉卿司令让我帮你的,你来头不小嘛!”
“彼此彼此!”秦四非闻言挑眉,随即又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清晨的曙光穿透了晨霭,委员长的车队缓缓驶入了山脚下的小镇。
委员长穿着一身朴素的军装,头戴一顶西方礼帽,显得精神矍铄。身后几位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将军,紧随其后。随从和警卫则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确保领导们的谈话不受打扰。
张汉卿将军几次劝说,说到动情处,眼眶微湿:“大哥,日寇一日不驱,汉卿无颜给父亲上坟磕头!”
“我几时说不除,先剿匪再除贼!”
他们沿着蜿蜒的山路向上攀登,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偶尔传来的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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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将军不时地停下来,观察周围的景色,寿绍璋一路无言,默默地陪伴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