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找到两个小家伙!”
“是!啥……啥?”
“有疑问吗?”寿绍璋挑眉!
“有……没有!有!军门,泥塘里捉泥鳅……大海里捞针……我……”
“找不到祠堂和军法处,你选一个!”寿绍璋拿起帽子,准备去开会。
寿绍瑾倒是很好,拒绝去香港,一直在电讯处的工作,她对俞灿动向确实一无所知。
一个月过去了,果真找不到俞灿,左海凡真打算汇报完情况就去军法处了。
深夜,忙完,寿绍璋问:“长姐那边还好吧?”
“都好,给善湛善思请了家庭教师,两个小家伙日日写信。”左海凡递过去两个小孩子的字帖和信件。
寿绍璋脸上难得有了笑意,说:“善湛写字工整,倒是有俞晖和阿媛的味道,善思这几笔字毛躁,估计是着急出去玩,倒是像阿灿,对了,去天津开会,下午飞机,今晚你准备好,把小家伙带回来。”
“军门,今晚?灿小姐找到了?”
“嗯!指不上你了!”
月前从香港逃下船的,还有金敏成。
俞灿在小巷里喘着粗气,然而一回头,就看见金敏成同她一般。
两个人都大惊失色:“你/您怎么在这儿?”
去往北平的火车二等包厢里,俞灿第一次像个老师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拣来一根竹棍。
金敏成站在狭小的车厢里,大汗淋漓。
俞灿不轻不重敲着金敏成问:“为什么下船?香港玛丽医院的实习机会多难得!你姐姐对你多好!你是脑子有病吗?”
金敏成诺诺说:“我……是您的助手,您也没去……”
俞灿被噎了一下,用竹棍打了金敏成一下说:“少胡扯,你不知道我没去,之前你想的是什么?”
金敏成小心说:“我在北边长大,我家医女阿妈给我带大的,医术是和她学的,到了学校才学西医,北边……小日本他们杀孩子,杀妇女,他们不把人当人,他们投毒,用人做实验,医女阿妈就是被鬼子的毒毒死的,南方,上海的鼠疫、霍乱,与他们脱不了干系,我……我要学习,我要报仇,我要救人!”
俞灿闻言,良久,说:“你坐下吧!那么激动干什么,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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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灿看过生父生母的日记,最后一页,说着:我对日本生物实验有着不好的预感,还请长庚兄多加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