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跑,你看我怎么跟大哥告状!”俞晖说着起身出门。
俞灿手足无措的站在角落,心里暗骂金敏贞和梅月一百遍,至于嘛,虽然自己好奇,但还不是为了她们!
也就二十几分钟,俞晖回来,俞灿乖乖立正,站在角落。
俞晖将小妹的衣服放在一旁,从文件袋里拿出一把戒尺,俞灿才知道放在自己书房抽屉格子里的居然是一把戒尺,委屈的大眼睛瞬间就红了,俞晖看了一眼幼妹,狠狠心,坐在沙发上,随手将柔软的沙发靠垫扔地下,说了句:“过来,跪下!”
俞灿嘟着嘴,低着头,小心挪到地方,跪在垫子上,时不时抬眼偷瞄俞晖,小声说:“我错了,我就是好奇……”
“这几天你和俞昭天天出去疯玩,去了几次赌场,说!伸手!”
“二哥哥,我错了,我第一次去……我……”俞灿将手背在身后,带着哭腔。
俞公馆这边俞曜听着赌场小厮的一番话已是火冒三丈,想叫俞昭和俞灿,谁知道小琴说俞昭还没回来,俞晖接俞灿出去吃饭,心里明白八九分,随手拨弄大洋,却发现红布底下压着东西,看着还挂着丁点儿大烟的银勺,火气蹭蹭往上冒,最近一段时间俞曜担心日本商会伤害到长姐俞烨,让俞晖派人秘密保护长姐,让俞昭看好俞灿,长姐忙于舅母和公司事,俞灿这孩子倒是可着劲儿作。
忽又联想到俞灿年年都将成绩单寄回家里,今年自己回来也没听到俞灿提起成绩,正好联系准备筹钱在香港建医学院校的Waldrip教授,询问俞灿成绩。
Waldrip教授是俞灿的导师,此时却神秘又严肃地说:“You'd better ask her directly.(你最好直接问她)”。
想起俞昭在港大逃学,再联想到在国外无人管的幼妹,以后不知道要捅多大篓子,俞曜气不打一处来,坐在书房里黑着脸等幼弟幼妹回家。
然而这时,门房又送来一封医学研讨会的邀请函,落款赫然写着日本商会,俞曜一时心中警铃大作!
趁着这次把幼妹打回国外吧!
俞灿这边在旅馆包间内可怜巴巴揉搓着小手,呜呜咽咽说:“我真的只去了一次,我在国外也没有去过赌场,我只是好奇,我也没输钱……”
俞晖扯过俞灿手,用戒尺狠狠打了两下,俞灿吃痛,小心吹着红红的手心,带着哭腔:“二哥哥,疼,可疼,灿灿不敢了……”
“大伯重修的家规里关于赌博是怎么说的?嗯?”
俞灿小心偷眼看俞晖,没敢说话,俞晖不轻不重又打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