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绍琛闻言惊了一下,生怕是明察秋毫的长姐俞烨发现了这里,砸了场子,站在三楼暗处观察,俞灿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也回头看向楼上,寿绍琛藏身暗处,俞灿没发现。
在赌桌上,俞灿随手下注,却意外赢了,不由得开心笑笑,眉眼弯弯,格外可爱。
寿绍琛看见俞灿笑意盈盈,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不知道这姑奶奶来这儿的目的,说:“把门童叫来问问,她怎么进来的?”
门童吓得跪地,说:“这位小姐出手阔绰,想来是哪家胆子大的小姐姨太太出来玩的……就放进来了……”
“嗯,知道了,下去吧,这小姐我认识,往外说一个字……。”
“知道知道。”门童一听说急忙把收的钱掏出来,寿绍琛说了句:“收下吧!”看了一眼管虎,管阿虎酌情又给了一些,拍着门童脸说:“钱是好东西,嘴也得是好东西。”吓得门童作揖磕头,被管阿虎拉出去了。
管阿虎回来问:“爷,这俞小姐……”
“从国外回来家里拘束得紧,图个新鲜,玩一会儿就玩一会儿,天黑前叫人送走,以后别让进来了。”
“是!”
大概一个多小时,外面天阴的快,此时已经有些毛毛雨,管阿虎匆忙上楼:“爷,俞小姐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意思?不是叫人盯着吗?”
“咱们人想送俞小姐出门,就去个洗手间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找!找不到把盯着的人眼睛挖出来!”寿绍琛一时阴狠起来,生怕俞灿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闪失。
俞灿在赌钱的时候看见了熟人,前几天在长三馆子里见过这个卖鸦片的,人叫老火,还闲聊过几句大烟的事,俞灿也高价买了些。
“火先生,又见面了!”
“小兄弟看着面熟,怎么称呼?”
“您贵人多忘事啊,怎么?输了钱,不点一炮,从我这里套些钱,回桌面上重振威风?”
“这可不敢,小兄弟,谁敢在这里抽鸦片,几个脑子都不够掉的。”
“赌场禁毒,有意思!杜老板的严令?”
“杜爷洗手不管这摊儿了,这是管事儿的鹤爷……”
“鹤爷?”俞灿更确信寿绍琛在这儿了,寿绍琛小名是鹤童,据说是出生时哭声清亮,寿家小孙子,寿老爷子亲自起的。
俞灿说:“您总能找到让我看看您绝技的地方吧!”说着俞灿掏一把钱,甚至还有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