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祠堂里,俞昭自觉认命,直接趴在春凳上。俞曜倒是坐在藤椅上,把玩手里的藤鞭,说了句:“你说,大哥为什么教训你?”
“哥哥教训得对,阿昭没哥哥样子和灿灿吵架,没轻重动手伤了妹妹。”
“嗯,还有。”俞曜不轻不重打了两下。
“我……我在港大几个月没去上课,辜负了大哥大姐的一番良苦用心,也……也没给妹妹做好榜样。”
俞曜扬手狠狠打了俞昭三下,说了句:“继续说。”
俞昭疼得倒吸口气,也不敢讨饶,接着小声说:“我……我三年前去党务调查处,后来受伤退出,其实至今还有联系……”
又是四五鞭停下,俞昭带着哭腔说:“我自作主张去中央航空学校报到,没告诉大哥大姐。”
“咻啪”两鞭,俞昭头上出了细密地汗,俞曜训了句:“避重就轻!继续。”
俞昭心想这么罚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怕是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再错过了训练。急忙把能想到的都说了:“大哥,我错了,我没考虑家里人的感受,可我是真想为国家做些事情,我长大了,我……啊。痛,大哥手下留情!”
“还有没有其他要说的?”
“没……没有了。”俞昭不知道哪些能交代哪些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