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干和学习无关的事情。”
“太阳从西边出来啦,小哥哥你开始紧抓我学习,忘了三年前你和寿绍琛被退学回国,说好了陪我过年,把我一个人扔伦敦的事儿?忘了高中寒假在长春打猎,你和寿绍琛一起哄着我翘课去丛林猎狐狸做围脖了?结果碰见了老虎,诺,你看,咱们薅下的那两颗虎牙我还带着呢。”说着从衣服内里取出脖颈儿上挂着的玉佛,上下坠着两颗月芽儿似的虎牙,好像是弥勒佛的佛光。
俞昭看到这装饰,无声笑了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新潮装饰,只能岔开话题:“我佛慈悲,你护身佛上挂着虎牙算是怎么回事?”
“这怎么不是慈悲?咱不但没与虎谋皮,而且还从崖壁上救了虎崽儿,多机智,只不过就是薅了几颗小牙做纪念。”俞灿振振有词,假装不经意提起寿绍琛,说了句:“后来一起被大哥罚,寿绍琛还哭鼻子,哈哈哈哈。”
俞昭好像也想起了那段顽劣捣蛋的快乐记忆,说了句:“敢情儿那时候藤条没挨在你身上,你别没良心啊,当时寿绍琛帮你挡了多少下。”
“他帮我挡?他帮我挡是让我去叫舅母和嫂嫂来求情!”
“哈哈哈。”想起当时的混账事,俞昭也忍不住开始笑。
“三哥。”
“嗯?”俞灿很少正式叫他三哥,总是小哥哥,小哥哥叫着,闹急了还直呼大名。
“你真不知道寿绍琛去哪儿了吗?他为啥离家出走?”俞灿问。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寿绍瑾为啥离家出走吗?”俞昭一如上午的答案,一问三不知,甚至反问。
“小哥,你变了,咱俩之前无话不谈的,你是不是不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