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灿搓搓手,自嘲解释:“外面太冷了……”随即向那位学生连连道歉,让他忍一下,会有些疼,俞灿将工具再次消毒,从包里拿出一个棕色药品,蘸取少量,让这位同学吸了一下,然后强忍着自己身体不适,看了一眼伤口,记住伤口位置形态,看了一眼寿绍瑾没有回头,俞灿抬头盲缝,虽然没有平时缝得漂亮,但很顺利,麻利的用新纱布给学生包好伤口。
寿绍瑾回头,看见俞灿的棕色小瓶,问了句:“diethyl ether(乙醚:有麻醉功效)?哪来的?”
俞灿笑笑,寿绍瑾稀罕起来,直接拿走,俞灿没阻止,说了句:“我在香港闲着没事自己提纯的,不能久置……”
“我知道!”寿绍瑾抢话。
俞灿看着学生们都得到了处理,也就没有在伸手帮忙,只是看见自己的手依然抖,把手放进裤兜,狗腿般笑笑:“瑾姐,你取到瑗姐的两个包裹了嘛?你们的游戏能带我玩吗?”
寿绍瑾却像想起什么:“你昨晚怎么没回家,去哪了?那两个孩子……”
俞灿打断寿绍瑾,插话问:“瑾姐,你还没回苏州,外公和舅父舅母不担心吗?”
寿绍瑾回头打量了俞灿几眼,没说话。
俞灿小声问身边受伤比较严重的学生,说:“你们大过年都不回家,难道不想家吗?”
“保住大家,才有小家。”那个学生眼睛亮亮的看着年纪还小的俞灿,信仰坚定的回答让俞灿一阵心虚。
学生们都得到治疗后开始讨论起新年排练节目,俞灿听着几个学生朗诵诗歌:
属于你的是
光明与黑暗的舞蹈
暗夜悄然褪去
白昼迎来的瞬间
望舒已黯然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