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包厢内的佣兵三人这边,入殓师摘下自己的口罩,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佣兵。
“蓝蓟花先生?”
佣兵听到入殓师这么叫自己,刚喝下去的热可可差点一口喷到安室透脸上。
“别说了,我已经社死了。”佣兵痛苦地捂着脑袋。
一旁的安室透不忘捧哏:“我倒觉得这个代称很适合前辈呢。”
“毕竟这种花和你一样,习惯了用自己的毒刺守护他人。”包厢的门打开,走进来的是勘探员。“好久不见,萨贝达。”
看到人进来的佣兵向安室透介绍了一下勘探员:“金蔷薇剧院的男主演,整个剧院里最会说话的人,尼斯的罗纳德,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他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你就这么向别人介绍你的老朋友啊,难道是我的委托费给少了吗?”勘探员脸上带着玩味的笑。
随后勘探员迅速靠近了佣兵,用比较小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说道:“难道你现在已经缺钱到要去当三流侦探,做着找猫找狗,调查婚外情的工作了吗?”
佣兵听完迅速红温,一把把勘探员推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并顺便抽出了勘探员胸前口袋里的手帕。
“好素雅的手帕。没有定制的花纹,没有珍珠黄金的装饰,针脚细密但看起来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你什么时候喜欢这样朴素的东西了?”
勘探员摊了摊手:“这是剧院新招的一位裁缝的手笔,她是个很努力的姑娘,我非常支持她能迅速成长起来并顶替我们现在的造型师。”
佣兵把手帕递了回去,看着勘探员接过手帕塞回原位,说起了有关委托的事。
“你之前不是拜托我调查一下那位贝拉夫人的事吗。”佣兵掏出一个小笔记本,上面写着的是“玛丽·克雷伯格的生平”。
勘探员接过翻看了一下:“真是详细,但问题就在于这太详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