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并无其他尸身后,今日便算是收了工。
到了第二日清晨,谢缺一路小跑至津门城外的茶馆,开始吃起早餐。
由于练拳耗费的体力开始剧烈增加,谢缺的食量也大幅上升。
虽说有“化物出焉”这一蓝色词条的加成,让谢缺汲取食物中营养的效率更高,但他也是足足吃下了八个成人拳头大小的肉包子,才堪堪有些饱意。
不过谢缺的食量也算不得出奇,津门城中尚武之风浓烈,不少底层百姓都会些庄稼把式。
这也导致了这里的男人个个都吃得多。
一边小口喝着温热的小米粥,邻桌几人的对话却在无意间引起了谢缺注意。
“你们听说过樊家那事没有?”
“南城樊员外家……听说死了好几口人呐……”
“我听我姑父说,樊员外命不久矣,他有一远方侄子想来争家产,带的人和樊家少爷在府中直接动起手来了。”
“但是我听人说,不是这么一回事啊……”
“我听说是樊家少爷和一个车夫打赌,让这车夫去宋家祖祠住上一夜。”
“但是那车夫却在宋家祖祠中遭了邪祟,还连累了樊家。”
“当晚,樊家就死了十好几口子人。”
“嘘!宋家祖祠的事情可别乱说,说不定哪天就找到你头上来了。”
至此,几人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如同宋家祖祠是一个谈不得的话题。
谢缺听到这里,内心也有了个底,便丢下几枚铜板离去。
刚走到城门前时,谢缺便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正是昨天刚见过的樊家少爷樊庸,死而复生之人。
他依旧戴着顶兜帽,低头走路,让人看不见丝毫面容。
谢缺深吸一口气,稳住蠢蠢欲动的内心,朝家走去。
到了家中,已经有人站在门前了。
正是昨日的几个村民,他们虽说有些怨言,但也不敢在这里闹事。
大顺在这周遭是活得最久的捞尸人,而且救过不少溺水的孩童,很受附近村民爱戴。
几人拼凑出领尸的费用,随即将男人尸体领了回去。
见二猛未至,谢缺这才想起将二猛身上发生的事情,比划着说给了大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