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杨彪打滚呼痛时,头顶的钢盔被何炜一把掀掉,一抹冰凉顶到了杨彪的侧颈,随着杨彪的呼痛声戛然而止,杨彪的耳边响起了驳壳枪机头的细微摩擦声。
接着,何炜反手抽出挂在腰间的中正步枪刺刀,刀面紧紧擦着杨彪的脖子刺进土里,只要何炜把刃面转过来,杨彪的脖子就会被割开。
枪顶脖子,刀插在旁边,地上的杨彪,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何炜上了膛火,狠狠顶住杨彪的后颈,厉喝道:“当兵打仗,吃饷听令,天经地义,我已经忍你很长时间了,念在你是个老行伍的份上不跟你计较,是,老子军校毕业没几天,军龄不如你,下连也没几天,可老子再怎么新,高低也是个排长,你狗日的以士顶官,阵前有令不从,就凭这条,我现在就可以毙了你,这是最后一次,如有下次,我不介意赏你两颗铁花生米吃!”
不仅是旁边的班长副班长们,战壕里的其他一排士兵们都把目光投向了何炜这里。
不等杨彪回话,何炜收起了驳壳枪,对众人斩钉截铁的道,语气俨然不容拒绝。
“鬼子马上就要打过来,多一分工事就少流一滴血,全排听我命令跟着我构筑工事,加固阵地,是现在,立刻,马上,军令如山,军纪似铁,军令如山不可违!不从者,问问我的驳壳枪答不答应!”
………………
“快,快,挖开,挖实了!”
“你他娘快点,把这筐土拿走了,筐不够用就拿钢盔挖,狗日的现在还没打过来,你脑袋上那顶铁帽子不挖土还有个球用!”
“快去二班借把十字镐来。”
“掩体掩体,掩护身体,不想死得早,工事要修好”
“王八肏的,往里拐,拐着挖,排长说要拐着挖,别乱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