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挥手,没再继续,靠着车窗脑袋昏昏沉沉。
宴景修不知何时到了她身边,她竟一无所知,紧闭着双眼,一副沉睡的模样。
男人心疼的将女孩揽进怀中,温柔的揉了揉她凌乱的长发。
黎初迷糊的掀开眼皮看他一眼,模糊不清的喊了声老公后,在男人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不知道是不是催眠的后遗症,她现在特别嗜睡。
每天都要睡十多个小时,稍微活动一下,眼皮子就沉重的不行。
黎初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体变化,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来劲,这些年被宴景修养成一个废物,稍跑几步就喘的不行。
她怀疑晏景修给她吃了什么药,要不然她身体不至于软到如此地步。
他可真是处心积虑。
黎初眸底划过一抹讥讽,又往他怀里窝了窝。
宴景修抱着她回了卧室,将她轻轻放进柔软的大床。
此时,他收到了手下发来的消息。
说是傻狗已经找到,受了点伤,左后腿摔断了。
他悄悄瞥了眼昏睡的女孩,走至阳台回拨过去。
宴景修冷淡的勾了勾唇,语气极其冷漠的对着手机那端吩咐,“那就把它另一条腿也打断,看它还怎么跑。”
黎初的意识虽然迷糊,但也听到了他这句话。
身体不自觉的抖了抖。
总觉得打断的不是傻狗的腿,而是她的腿。
她的脑海里不禁闪过之前看到的宴景修的独白,他曾反复提及会打断她的腿。
要是她没被催眠变成他温顺的宠物,恐怕早已经被他打断腿了吧。
也是,他那样的人,根本不懂爱。
他认为爱一个人就要留在自己身边,完全不在乎对方的想法,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可这根本不是爱。
爱从来不是驯化,而是发自内心的祝福对方可以获得幸福,而不是折断对方的羽翼,让她失去本来的光彩,变成宠物。
这个疯男人自私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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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黎初醒来询问傻狗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