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向身后一道卧室门。
程意随即冲向那道门,却拧不开门把手,回头问:“钥匙呢?你把他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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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宁脸色煞白,解释道:“谁让他不听话,我只是让他自己在房间里面壁思过,反省反省。”
说着江从宁走进主卧,在床头柜里拿出了卧室门的钥匙,陈少河接过钥匙,把门打开。
房间内,宴泽晕倒在地,头发早已被汗水打的焦湿。
江从宁这才慌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他反省一下......”
陈少河跑过去,将窗子打开通风,程意则是替宴泽做着心肺复苏,一边按压,一边问:“他的药呢?”
随即又让物业经理赶紧拨打120。
江从宁如梦初醒,跌跌撞撞的跑去电视柜下面翻找,找到一瓶沙丁醇胺,颤巍巍的程意,陈少河接过,在宴泽鼻前喷了喷,但他早已休克,沙丁醇胺已经不起作用了。
陈少河当机立断:“现在等120来恐怕来不及了,江女士,有车吗?”
“有,但我不会开......”
“你把钥匙给我。”陈少河安排物业经理带他去地下停车场取车,维修人员背着宴泽下楼在楼下等他。
程意则是打电话和120派来的车沟通路线,约定在120来的路上碰头,为宴泽多争取一些时间。
120在距离锦瑟华庭十分钟车程的建南路口接到了陈少河开的车,将宴泽送上了救护车。
江从宁一路上都和失了魂似得,一直抱着自己的头说:“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让你听话一点......”
宴泽双眼紧闭,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