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偷跑!”
三垒的伊佐敷纯离垒很远蠢蠢欲动,杨舜臣目光犀利的用眼神牵制他后回头,快速的朝本垒投球。
“在本垒前刺杀你!哼……敢跑的话就跑啊!”
伊佐敷纯骂骂咧咧的跑回了三垒。
“好球——”
这家伙刁钻的球路又回来了。
负责打击的御幸一也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脸上挂着两颗汗珠:
啊……控球真是刁钻啊!
他慢条斯理的整理好打击动作,将球棒抗在肩上,边等边想:
刚刚是颗削过好球带边缘的曲球……
‘下一球会投什么球呢?’
球来了,他卖力追赶着球路,勉强将球碰到了界外。
‘哼……内角高的直球……’
看台处的青道支持者们议论纷纷:
“从外角低的变化球,投向内角高的对角线投法……”
“只投了2球,球数就变成2好了耶……”
“投球范围遍布好球带的四个对角……就算是御幸,也很难能够设定球来打吧!”
观众席上青道的一年级们忧心忡忡,带入御幸,完全无法想象该如何将杨舜臣的球打出安打。
听着头上三垒侧观众们的议论,降谷晓轻轻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拧着眉心。
“那个从容不迫的御幸,居然陷入苦战。”
“球打到现在,还是杨取得优势。”
面对大家的担忧,站在身旁的小凑春市解释道:“因为御幸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会打……”
现在的他只是初见强打的雏形,还未成为真正的强打,归根到底还是有可靠的前辈兜底,没有把自己逼到绝境。
‘偏高的钓球,我还是忍不住出棒了。我真逊……’
这个名为御幸一也的男人此时的眼中只有杨舜臣。
他的眼里盛满的渴望,渴望着能和杨搭档:
‘这个投手的控球真不是盖的,和这种投手来搭配的话,配起球来应该很轻松。’
‘第一球是外角低的变化球……’
‘第二球是内角高的直球……’
‘第三球则是内角高的坏球……’
‘第四球会是——’
‘如果是我来帮这个投手配球的话——’
于此同时,杨舜臣与他心有灵犀的想到了一起。
“不需要再用球来钓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