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师第四装甲旅八团,位于青珐国边境俘虏一名敌方弟子,请贺委员指示!”
贺左听后只觉此事平平无奇,便说道:
“做好拘束措施,运回后方基地再做处置。”
而在新京的陶云鸣又是一天不眠之夜,
新京的景象依然一切如常,外部的信息也传不进来。
他被笼罩在着和平安稳的幕布之下,看不见任何期待的景象。
他想看到天民国血流成河,想看到这些高耸的建筑分崩离析,
想看到这天民国的首都——新京内的一切先进技术都落入天回宗之手。
可他在幕后安排的小国联军也好,
紧随联军之后的天回宗弟子讨伐队也好,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就再也没有更多的消息了。
仿佛一切都在攻入天民国边境之后戛然而止。
今天明明是他期待已久的,直接与天民国最高领导人,被他们称作委员长的领袖面对面会晤的日子。
可不知道为什么,陶云鸣的内心却感到无比害怕,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扼紧他的咽喉。
这时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令他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一下状态,便前去开门。
来者正是负责招待他的楚天行。
楚天行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着说道:
“陶大长老,我们委员长昨晚连夜赶回新京,
已经在办公室等您多时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陶云鸣平息着内心的紧张,咬咬牙说道:
“随时可以!”
但当他来到了新京,来到委员长办公室前,
在这朴素外墙的走廊内,明明一个守卫都没有,却有一股肃杀的气息扑面而来。
竟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在慢慢浸透他的背脊。
是有什么特殊的功法和灵气对自己展开了攻击吗?
陶云鸣在脑海中冒出了这个念头。
可他很快就自我打消了,身为御气术的绝顶高手,
他怎么可能会感知不到灵气对自己的攻击?
但正因为他感知不到任何灵气,才越发令他感到害怕。
有一种不明的气场,令他感到呼吸困难。
感觉自己每走一步,走廊的距离都在拉长。
周围的空气也在凝结,在挤压着自己的身躯,
这是他活了两百多年,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一种未知的压力,在侵蚀他的精神。
是什么?究竟是什么?
自己一切的计划,一切的想象,一切的目标,
仿佛就要在前方的木门打开的一瞬间化为泡影。
就在这时‘嘭!’像是汽水瓶塞被撬开的声音,
委员长室的大门被打开,浓郁地杀意终于见到正体所在。
那是一个年轻的青年,他端坐在办公桌前,脸上满是沧桑,冷酷地盯着陶云鸣的双眼。
陶云鸣顿时被吓了的后退了一步,眼前这个灵根孱弱,
修为止步于炼气的废物却给陶云鸣带来了无法理解的压迫感。
只见李铁非常友好的邀请陶云鸣坐下,然后让手下推出一台显示屏。
然后亲切温和,却又暗含杀意地说道:
“久仰大名啊,陶大长老,但在我们相互了解之前,我想先请您看看一些特殊的视影像——来自前线天民国军队与贵宗门作战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