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惶恐，仿佛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的脸颊上火辣辣地疼痛，那股刺痛感如同一波波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从原本的嚣张跋扈中瞬间清醒过来。

他望着周围那些平日里对他敬畏有加的人们，此刻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异样的光芒，有惊讶、有解气、有嘲讽，唯独没有了曾经的畏惧。

牛雷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在医院里苦心经营的威望将彻底崩塌，他将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他试图用手去遮挡那已经红肿起来的脸，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自己的耻辱，但那高高肿起的脸颊和嘴角残留的一丝血迹，却如同一面旗帜，醒目地昭示着他的狼狈与失败。

牛雷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为自己挽回一点颜面，可是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祈求，希望老人能够就此罢手，希望周围的人能够忘记这难堪的一幕。

然而，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他只能在众人那复杂的目光中，独自品尝着自己种下的恶果，感受着那如坠深渊般的失落与悔恨。

但即便是这样，老人的巴掌，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仍然挥动着双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朝着牛雷扇了过去。

老人的眼神中燃烧着压抑多年的怒火，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积攒已久的力量瞬间爆发。

老人直接对着牛雷怒吼：“你给我闭嘴！”

那声音如同一道炸雷一般轰然作响，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震得周围的空气都轻微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