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豪车回到林家的豪宅,其实不要花多少时间,约摸也就二十分钟,沈安雪从车上下来,伸出手来牵着林晚橘。
她记得自己做针灸的时候,那位老大夫叹了口气说:“原本一个星期就能完成的疗程,你拖了这么久,所以我最后一次扎针会扎的比较痛一点。”
“你能明白吗?断了疗程治疗就是不一样的…”
沈安雪对于大夫的吩咐没能完成,心里是有些愧疚的,但她也没办法,明天和意外谁先降临,她根本不知道。
所以下车的时候膝盖是隐隐约约泛起疼意的,但只要不表现出来,就没有人能够察觉到。
从小到大,沈安雪深谙其中的道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相反,不哭的孩子也极其不容易被注意到。
大小姐的手握在她的掌心,两人掌心的相贴的这一刻,沈安雪只觉得心都跟着柔软起来。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