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虎尚且有疲倦安宁的那一刻,沈安雪没有深深追究这一切,只是轻轻点头,微微挑着细长的眉。
“谢谢。”
“不用说谢谢,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这么生疏。”
林晚橘揉捏着沈安雪软软的脸颊,说出来的话带着笑意。
很快,陈翠兰就被转送去了别的病房,她疼的难以翻身,医生给她服用了一些药物。
身体这才缓和一些。
林晚橘又给管家发了短信,让对方送一些饭菜来,要清淡点的。
最后想起一件要紧的事,自己今天预约了去卸美甲的行程,要是鸽掉,未免也不太好。
更何况,陈翠兰的病并非是什么绝症,只是太过劳累,再加上没有注意保暖引起的。
自己一个大小姐,太过热络地陪在病床边,也太奇怪了。
所以她卸完美甲再回来看望沈安雪,这期间也要不了多久,撑死了两个小时。
听见大小姐这么说,沈安雪只是笑着点头。
“妈妈这是老毛病了,那我送你吧,送到医院门口。”
话音刚落,沈安雪就主动伸出手,挽着林晚橘,两人手指交缠,一同出了医院。
医院的停车场密密麻麻都是车辆,此处种植着一些银杏,秋冬日里的银杏叶掉的都差不多了,只有一两片倔强的叶子挂在枝头。
此处人少。
沈安雪才彻底问出自己心中的疑虑。
“可是晚橘,你手上的美甲不是挺好看的吗?难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