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易安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恨铁不成钢道:“你就这点出息!除了吃,就不能想点别的!”
翠衣揉了揉额角,噘嘴问道:“那还能有什么?”
姜易安垂眸思忖,好像除了美食,还真没有能吸引她的。
她冷哼一声,起身往后院走,边走边说道:“咱回头就好好吃,吃穷他!哎,你说他一年俸禄够不够咱吃的?我可在那画本子里见过了,有些贵胄就是空壳子。回头要是不够咱俩吃的,那不是太亏了...”
“小姐,王爷的俸禄,这我哪里知道。”
“真笨,你怎么什么都不知,你就不能找那江荣打听一二。”
“小姐,你就饶了我罢,我哪敢跟江荣打听,他见了我笑都不笑的。”
“你怕他作甚。嘻嘻嘻,你有没有觉得,他像一只鹅?脖子很长,走路摇摇摆摆。”
“哈哈哈哈,像,小姐,你这么一说真像...”
主仆两人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医馆,医馆屋顶上的鹧鸪肩旁一抽一抽,双手使劲捂着自己的嘴,唯恐将笑声漏了出去。
他一定要把这事说给鸦青听,侧妃说要把王爷吃穷,还说江荣像大鹅!
澜王府里的江荣:啊嚏!
晨光破晓,金辉满天,一大早,也不知道哪飞来的雀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画墨院门口,江荣与一小厮交头接耳了几句便匆匆跑向寝房。他今日特意穿了一身全新的黑色五瓣团花纹圆领袍与一双簇新的乌皮靴,走起路来是虎虎生威。
江燮身着紫色圆领袍,袍衫上用金线绣着暗纹,袖口还坠着几颗红色宝石。他头戴幞头,腰佩玉带,脚踏赤靴,正从寝房里出来。
江荣上前拱手道:“王爷,差不多,人都候在大门口了。”
江燮颔首。
许是觉察到了树上的雀鸟,他抬头,望了眼,而后问道:“元德堂那边如何?鹧鸪可有递消息?”
江荣道:“王爷放心,卯时那会鹧鸪来报一切正常,姜姑娘已在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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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燮的神色并未松懈几分,姜易安“要再给他寻个侧妃”的事一直未果,这事一日不了,心中终觉得有块石头未落地。
这女子,比那太子还难对付。俗话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倒是有几分道理。
今日是欢喜月七月初三,宜纳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