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旅馆的阳台并不太大,退几步就撞到墙了,有个人后脑撞到一扇打开的窗户,立时肿了个大包。

忽然间个个觉得呆在这个阳台上很不对劲,想要回头进门,可是想起刚才那跑不到头的走廊,又个个都不敢进那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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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时几人都想起来了,刚刚是怎么跑到这个阳台上的?进阳台的那个普通房门能容的下几个人一起冲进来吗?

一切都透着诡异,要是进了那个门又成了跑不到头的走廊怎么办?毕竟现在这儿还像是正常世界。

一时间几人个个觉得浑身发虚,不由的都坐在了阳台地面上,心里挣扎的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可是他们能在这个小小的阳台上一直不离开吗?住这儿了吗?有地方睡觉吗?有人送饭吗?随地大小便吗?

然而他们至少短时间内不想走也不敢走,就这么呆呆的坐在阳台上看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

两个多小时后,时间渐近黄昏,天色也越来越暗了,越来越恐慌的几人再也呆不下去了。

呆在阳台上的恐惧终于战胜了回头进门的恐惧,几人调头想要走的时候……

吱呀,那一直开着的房门忽然间缓缓的转动起来,没有风啊?这是谁在关门?

本来一直恐惧着进门的几人忽然又莫名的极度恐惧留在阳台上,那是个个惊恐之极的想要赶紧进门。

啪!就在离的最近的一个人只差一指的距离就要到的时候,看起来明明转的一点都不快的门却刚好关上,锁死了,几人全部留在了阳台上。

“你们是想要上哪儿去啊?这么急?”忽然间他们又听到了宁雪蓉的声音,上次听到这声音是从墓永烈的嘴里发出的。

果然,几人立时看到了墓永烈,就在他们身边,难道他一直都在?但这怎么可能?

这小小的阳台上一只老鼠都不可能躲过几人的视线,他那么大一个人之前那么长时间怎么谁都没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