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淮苦苦哀求,脚下慢慢后退,叶云归步步紧逼,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
林景淮转身就去拉门把手。
“砰!”
“咔嚓!”
烟灰缸砸肉和骨头脆裂的声音同时响起。
林景淮鼻子受重击,疼得弯腰,双手捂脸,血流如注,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在喉咙里发出痛苦呜咽的声音。
温热的鲜血从烟灰缸的棱角上滑落,猩红的液体在地板上开出一片片如玫瑰般艳丽的花朵。
叶云归心中的烦躁在暴力宣泄后慢慢抚平,她蹲下来,手指伸进林景淮头上的窟窿使劲搅动。
“啊!”
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所小区的房子隔音非常好,再加上为了今天将叶云归送走,林景淮这段时间对房子做了不少改造。
在隔音方面夸张点来说,放末日里都能防丧尸了。
他原本的目的是为了叶云归被送走时的挣扎与惨叫不被别人发现,如今也方便了叶云归对他们下死手。
“林景淮,”叶云归将手抽出来,拧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摁在玻璃碎片上摩擦,一边问,“我真的好想问问你,你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