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饶了我……”
“你说什么?”
叶云归假装没听见,脚下动作又用力了几分,白振强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真吵。
叶云归掏掏耳朵,一脚踩在白振强的喉咙上。
喉咙被挤压,白振强瞬间感受到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他连话都说不出来,身体本能地抽搐。
“让我想想,你以前都对我做了什么呢?”
叶云归搜索着记忆,享受着白振强流露出来的恐惧。
这种感觉简直太棒了。
“林柳母女刚来的时候,林柳污蔑我偷钱,你打烂了我的手,让我再也没法弹钢琴,也错过了准备了一年的国际大赛。”
叶云归一边念着,拿起地上的酒瓶,往桌角一磕。
酒瓶碎裂,断裂口是崎岖狰狞的玻璃碎渣。
她蹲下身,将半个酒瓶扎进白振强的手心,锋利的玻璃刺破白振强整个手掌。
“啊!”
叶云归特意移开了脚,痛苦的悲鸣总是那般让人心情愉悦。
“那年冬天,白渺渺拆掉衣服上的线,陷害我让她差点走光,你让我脱了外衣,只穿一件夏季都觉得凉的透光纱裙跪在院子里六个小时。也就当时的保姆心好,趁你睡着了偷偷给我披了件衣服,不然我会活生生冻死在那个夜里。”
叶云归搅动酒瓶,将玻璃瓶打了个转儿。
“啊啊啊!”
单纯地掏个洞并不能满足叶云归抚平内心汹涌的怨恨。
她拿过白酒,慢悠悠地倾倒而出。
“父亲,我那时可是冷极了,你知道差点冻死有多痛苦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生命一点点流逝,而眼前就是温暖的房屋。父亲,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绝望?不过你放心,女儿心好,让你热一热,不会叫你冷的。”
接近百分百的高纯度白酒能比肩生命之水,这可怕的度数落在裸露的嫩肉上产生的效果比起普通的白酒还要猛烈。
“啊!”
白振强痛到白眼直翻,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一颗猪头尽显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