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姜娆的担心,司临风不在意的笑笑。
“小妹,就算所有人都看到了月月的长相又如何,就算他们私下都猜出月月的父亲是谁又如何。”
“没有证据,所有的猜测也只能是猜测,谁敢信誓旦旦的去掺和与自己利益无关的事。”
“更何况已经有人低头把事翻过去,谁再推翻一切站出来重新定义,那他就是所有人都要担心警惕的公敌。”
“只要不是蠢货,没人会这样做。”
“而这个圈子里,蠢货根本没有上桌的权利。”
司临风说着,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王冠戴在步十安头上。
“就算我们堂而皇之的明牌,甚至亲口承认,只要没有实质证据,一切就都是假的。”
“小妹你大可放心。”
姜娆听的目瞪口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哥哥在这个圈子待了这么久,肯定比她更懂规则。
现在的她,能做的就是听劝,并且抓住机会增强自己。
而这次宴会就是近在眼前的机会。
唯一讨厌的家伙已经走了,剩下的,可都是她未来的人脉和机遇。
想到这,她恢复平静,挂上得体微笑。
跟着司临风回到了宴会场地。
事实也确实如司临风所说。
宴会上所有人看到收拾干净重新出现的步十安,瞬间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可这种神情只短暂出现一瞬,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众人仿佛心领神会,没有一个人去议论孩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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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味在攀谈中说,姜娆的母亲和哥哥这些年在寻找她时如何如何。
不仅刻意避开和孩子有关的话题,还连带着探究姜娆过去的想法都随之消失。
甚至姜娆还发现。
在霍璟砚追着女儿出现前,她正在交谈试图建立联系扩展人脉的人,现在都比之前多了几分真诚。
一开始她还有些不解。
寻思这人是不是因为和霍璟砚关系好,所以对她,或许说对她的孩子多了几分面子。
她都思考,自己一个早晚要和霍璟砚对上撕破脸的人,需不需要不动声色的和这些人拉开距离。
结果她哥就跟掌握读心术一样,适时走过来给她解惑。
姜娆这才知道,哥哥不让她给女儿遮掩。
除了没必要,更重要的是一种威慑。
毕竟相似的脸,已经证明霍璟砚大概率是被算计。
可没人相信三岁的孩子,会用几乎看起来周密的计划,主动针对一个人。
这就说明,孩子背后有人指使。
姜家人刚把她们找回来,想要在这么短时间和一个孩子建立信任,让她跳出孩子的天性和叛逆,完全按自己的想法做是很难的。
毕竟这个孩子只有三岁。
那么能指使孩子这样做的,只能是和孩子朝夕相处的妈妈。
由于以上猜测。
在这些人眼里,姜娆成了心思缜密,城府极深。
需要避免交恶,尽量交好并且一直保持警惕的人。
而姜娆和他们交谈时,话里透露出的漏洞破绽,以及小白的语气。
也从一开始的轻视。
进化到现在被他们自动划分,这是一种示人以弱,故意试探他们的手段。
而听到司临风说这些的姜娆。
除了感觉离谱外,只想说一句,想太多有时候也不是啥好事啊。
瞅瞅,她啥都没做,啥也没说。
就被人误解成了心机重,城府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