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您的回答是。”

“可以”

双方都在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坚毅。

虽然没能挽回胡导，但是起码守住了一线希望。

告别了胡导出门的李自强和郑培走在马路边上。

郑培看了看站在原地并不想动的李自强，也停下了脚步。

李自强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感觉晚风吹的有点凉，这才发现是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我刚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自己觉得呢。”

“嗯，我觉得是有点过分了。”

“知道反省就好，我知道干爹决定离开大家心里都不好过可是你说话也太冲了。”

“是啊，我原来都是随大流的性格，并不喜欢使用犀利的语言，生怕刺激到别人。”

“等等，你说的那是你么。”

郑培当然不知道，李自强说的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自己。

“在我自己，本以为现在是已经并非一个切迫而不能已于言的人了，但或者也还未能忘怀于当日自己的寂寞的悲哀罢，所以有时候仍不免呐喊几声，聊以慰藉那在寂寞里奔驰的猛士，使他不惮于前驱。至于我的喊声是勇猛或是悲哀，是可憎或是可笑，那倒是不暇顾及的。”

“这是什么意思。”

“没事，这只是一些记忆的片段。”

“越说越没谱了，你才多大还有记忆片段。”

“有很多事，我们都忘记了，那就只有把还记得事用力的记住。”

“嗯，我会好好记住干爹的。快走吧，别搁着傻站着了。”

显然两个人的对话一直没走到一个频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