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在谁的脸大这个问题争执了好半天,直接快进到白热化阶段
“呦呵!你小子今天是铁了心要找茬!”
“先找茬儿的貌似是你个臭小子吧!”
“你才是个臭小子,你也不想想小时候你尿床的时候,是谁给你放的风?。”
“你尿裤兜里的时候,不也是我给你挡的弟弟?”
宫以诺本来躺着听他俩你一言我一句的拌嘴,拌到一半又听他们俩开始互相揭老底。照这样下去,怕是底裤都不保了。
她豁地起身,“很光荣是吗?脸皮够厚是吧!要不我把大家都叫过来,给你们俩评个胜负?”
她一开口,两人立刻噤声,一个摸脖子抬头看鸟,一个手插裤兜低头踢草。
宫以诺简直无语至极,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俩货光长了个子,脑子是一点不长。
“都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吃奶的孩子一样!”
宫羽琛和江焘是发小,光屁股的友谊,两人好的时候同穿一条裤子,吵的时候狗都嫌烦。
想起那段光阴,她不禁觉得好笑,只是人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样,以后还找不找老婆了?
她轻叹一声,抬手指了指前面。
他们俩便乖乖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明园的西边是小型高尔夫球场,里面正有几个花匠正在打理草坪。
作为姐姐的贴心小棉袄,宫羽琛一下就明白她的意思,江焘还微微愣了一下,当看到宫羽琛垂头丧气的表情时才恍然大悟。
他们小时候因为吵嘴没少被宫以诺罚,而她的惩罚手段更是花样百出,诸如手绑手共处一天;面对面唱《团结就是力量》;四个人玩捉红尖,他和宫羽琛是铁红尖,输了受罚,两学霸虐两学渣,学渣毫无还手之力,只有被虐得份。
让他刻骨铭心的还是小学毕业那年。她带他们去了京州最大游乐场庆祝升学。因为他俩中途‘抽风’,她大发善心让他们玩了他们最想玩的过山车,还说前排‘风景独好’,于是他和宫羽琛被安排在了最前排,整个过程他们生死相依,最后互相搀扶结束征程,难兄难弟一下来就吐得昏天黑地,当场社死。从那以后,他俩再未踏入游乐场一步。
追忆往事,江焘后悔莫及,他就不该多嘴通知这二货他哥出差,这下好了,还连累自己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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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宫羽琛还想着宽大处理。
却见她漫不经心地说:“今早宋意过来放下几份摩登乐园的套票。它的规模在全球都是数一数二的,这几天正在试运营,刚好我今天有空,你们俩有兴趣吗?”
闻言,宫羽琛不争气地滚了滚喉结,结结巴巴道:“…咱家…高尔夫球场挺大的哈!姐…我去帮忙了。”说罢,他就脱下外套,撸起袖子一溜烟跑了。
江焘瞧他那副怂样,内心十分鄙视,他可不是没出息的宫二,“以诺姐,我中午就不走了,我要吃你包的饺子。”说完,他就脱了西服摘掉了手表,一副准备大干的架势。
石头窝在椅子下继续陪着主人美滋滋的小憩。
没过一会,林管家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话里话外都在谢绝两位少爷的好意。
不曾料到…
“今天阳光不错,晒晒太阳有助于强筋健骨,正好他俩身子弱,全当锻炼身体吧!”
林管家抬头望着蓝天白云,今天确实是难得的大晴天,就是日头…有点毒。
监了一会儿工,宫以诺就起身回了房间,把头发高高挽起,换了一身休闲服去了厨房。
孙妈看到她进了厨房,还吓了一跳。
她和孙妈打了招呼便开始准备食材,择菜洗菜切菜调馅都游刃有余。
孙妈愣是站在原地看了她半个多钟头,直到她问:“饺子粉在哪?”
孙妈方过神,把面粉找出来递给她。
她舀了几小碗倒在面盆里便开始和面。
那双修长的手干净又漂亮,白白嫩嫩的,可偏偏这看着就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干起活来倒像个老手一样麻利。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