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气。
结黎思索了片刻决定不自讨苦吃,准备溜去找殇阙逗闷子。
“那个,我出去看看那幅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先聊。”
见屋里没有了外人打扰,杨戬转而看向寸心。
嗓音里的不悦就连桌下的哮天犬都听得出来。
“外面那个萧润是怎么回事?他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
寸心的心里也乱糟糟的,被他这样质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真君大人,你少贼喊捉贼。上元夜那天谁知道你做了什么,谢惋卿可是把你挂在心头上了,满心满眼都是你!”
“我都说了,那晚我什么都没做!”
“哼,又没人看见,还不是随你张口就来。”
“现下说的是你与那萧润之事。他都将你的画像堂而皇之的挂了出来,又扬言让满城的人都找你。你们两人怎会没有干系!”
杨戬越说怒意更盛,心里对嫦娥与太岁的怨恨达到了顶峰。若不是因为他们从中作梗,寸心早就嫁给了自己,哪还有东方青苍和这个萧润的什么事儿。
寸心扶了扶额角,转过头不想再去跟他争辩。两人都吵了一千多年了,各自的脾气秉性都了解的门清。反正吵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不过是两个人都生气罢了。
哪知,杨戬见寸心不愿搭理他,长久以来积压的酸涩和苦闷一同涌了上来。
不管不顾的将人抱进了怀里,一定要她给自己个说法。
什么说法?寸心都不知道萧润到底看上她哪了,总不能被她见义勇为的身姿给迷惑了吧。
她推搡着杨戬,想从他腿上坐起身,却又被他死死的禁锢在怀里。
“放开我!都说了只见过萧润一面,而且阿苍还去把他的记忆给消除了,我怎么知道他还能记得!”
杨戬冷笑一声,攥住她挣扎的小手。
“阿苍?叫的还真是亲昵。我看他的法力也不怎么样,区区凡人的记忆都消除不彻底。”
“萧润的真身是水云天的战神长珩,会有遗漏也不无可能。”
闻言,杨戬的脸色一沉,目光灼灼的盯着怀里的人。
“你说那个萧润是水云天的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