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确实是了不起。
谁能想到昔日的乞丐,现在竟变成了摄政王了。
孟锦夏一想到这事儿,便觉得如做梦一般。
她擦了擦嘴角的水,“行了,你不要胡说了,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嘛。”
“怎么就不可能?当初奴婢还不相信你能跟张世良和离呢,现在不是也和离了吗。
说不定,真是乞丐哥哥回来了呢,你看他一回来就给你这么多钱,而且还把东西还给你了,如果他跟你没关系,他怎么可能这么舍得?”
是啊,一个无缘无故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舍得?
她连顾衍州这个旧相识都记不起来,又怎么记得起那个白衣男子。
难道他们真的有什么?
孟锦夏不敢想,也不会想。
摒弃一切杂念后,她这才将红豆叫来,“行了,不说这个了,先处理正事吧。
这些钱你拿着,帮我去外面买这些东西,切记,一定小心谨慎,莫要让任何人发现是我的手笔。”
“是。”
孟锦夏吩咐时,顾衍州已在角落处默默离去。
原来,孟锦夏也不认得那个男子。
那,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与孟锦夏小时候便相识,除了强行参军那段时日,不曾知道孟锦夏的消息,其他日子,他都对孟锦夏了如指掌。
那男人究竟是谁?他靠近孟锦夏究竟是何目的?
不能放任下去,他必须查一查。
想着,他叫来了的天经,“去查,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男人的底细给查出来。”
与此同时,皇宫淑南宫,
萧凌月正躺在孟明珠怀中吃着葡萄,听着对方的汇报。
“据可靠消息,玄虎已经朝东北方向走了,路上无增援,也无其他异动,此次过去应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嗯。”萧凌月冷冷的回答,慵懒的揉搓着孟明珠的头发,
“你还真是无情呀!
明明有去无回的是自己的父亲,可你这话说的却跟自己无关似的。
这般无情无义,你难道就不怕他们听了伤心?”
孟明珠笑的灿烂,嘴角全是冰冷,“伤心,我恨不得挖了他们的心。若不是他们,我的母亲怎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