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一下子紧绷,张世良嘴角笑都僵住了。
铺子这么快就出问题了?得亏当初他放手的早,否则摊上麻烦,不少块肉都快脱层皮。
余光打量着范文轩,察觉到对方的急切,张世良心头不由打鼓。
这人,莫不是要他背上这铺子的黑锅吧?
要是把那人供出来,那人反咬他一口,岂不是所有事儿都得自己承担?
思来想去,张世良故作一副为难样,“哎呦,你看看我这脑袋,怎么到了这么关键的时候,就想不起来了呢?
唉,你也别怪我,实在是近日的事情太多,我忙的上气不接下气,才这般。
这一时半会儿怕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呢,这样吧,你且先回去等着,等我找到了房契,立马过来找你。”
客套两句将人带了出去,张世良二话不说叫来了小厮,“去,把房契烧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别人找到这玩意儿。”
“可是这是凭证,烧了恐怕……”
“什么凭证不凭证的,今日的凭证恐怕是来日的刀,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快点烧!”
火焰很快蔓延至张家上空,张世良默默看着,嘴角勾上了笑。
“哼,想找我麻烦,只要这玩意儿你找不到,你这辈子也别想找我的麻烦。”
青竹偷听归来,当即将事情告诉了孟锦夏。
孟锦夏笑笑,“很好,张世良生性多疑,范文轩更是眼中容不得沙子。
眼下这两人的兄弟情怕是有了隔阂,只要我们再搭把手,想必我们想要的很快就能实现。
对了,王爷呢,这些日子,王爷去哪儿了?”
“自你上次提出范文轩后,王爷就彻夜不归了,怕是在调查事情吧。
你可是有话要跟王爷说,我可以帮你转达。”
“不必了,王爷查人自然比我们辛苦,我要想办法给对面开个口子,这样才能让王爷更加轻松……”
与此同时,王府牢房,
顾衍州看着十字架上打晕的人,在看着账薄上一一划过的字,神情凝重。
天经凑上来,也是满眼惊慌,“该死的范文轩,竟然眛下贡酒近五十坛,每月金额竟高达黄金百两,这简直令人发指。
属下这就将人抓来,捉拿归案。”
“慢着!”
天经前脚刚走,顾衍州后脚便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