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呀,有本事就朝这儿打呀。你有本事在这儿打女人,就不能靠着你的本事让张家更上一层楼嘛。”
“本事,什么本事?北禾重文,我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就想一举成才,可怎料第一轮考试就被刷了下去。
本想凭着张家家产,去宫中寻个官职,可如今父亲没了,名声也下降,谁能帮我,谁会帮我?”
“别人不会,孟锦夏会呀,你可别忘了,之前孟锦夏与我们谈的条件!”
张娇儿这一提,张世良瞬间想起来了。
是啊,他怎么把这茬忘了?
之前孟锦夏可是说了,只要他把嫁妆还了,这庆安侯就可以去上面美言几句。
只要把皇帝哄开心了,讨要个官职,岂不是轻而易举?
更何况,孟锦夏还救过公主呢,要是上面看着这一方面,给自己重赏,那他岂不是苦尽甘来,一步登天。
眼底的愤怒缓缓消散,张世良心疼的看着地上的破铜烂铁。
“既然知道办法,还等什么?还不快去凑钱,无论如何都要把孟锦夏的嫁妆钱给凑出来,不,多凑一些,再多加一半,今天得罪的,定要在钱上面有所补偿!”
当天,张家便开始典当东西,为了早日凑上钱,就连祖上留下的铺子也给变卖了出去。
孟锦夏正停在这铺子前,“你说这铺子多少钱卖?”
“五百两。”房牙子不识孟锦夏,以为是普通商人,随意喊出了价。
孟锦夏闻之,眉头凑在了一块儿,“五百,你抢钱呢?这铺子一看就老旧,想来是上了年岁的,买下都需要重新翻新,这最多也就值二百。”
“二百,你逗我呢?你问问这条街,哪个铺子二百就能出的,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要知道,这铺子的盈利都不止一两百的。”
“得了吧,我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这铺子,这铺子每月进账最多五两。”
这个盈利还是她之前接手过后的,如今铺子重新丢给白氏,怕是连五两都没有了。
果不其然,被说中的房牙,脸顿时红了,气的直接破口大骂,“哪儿来的不长眼的敢在这里捣乱,来人,把人赶出去,要是再妨碍我做生意,别怪我不客气。”
“不必赶,我们自己走,不过这丑话说到前面,若实在找不到人买,可以去茶楼找我,不过我只出一百五十两,你们想清楚再来找我。”
说罢,孟锦夏头也不回的离去。
房牙气的直跺脚,“什么人啊?一百五十两,就想买铺子,这么缺钱,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