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练吗?什么时候说还得检查?

“怎么,还要本王请?”

炸毛的狮子,耐心可不多,孟锦夏不敢反驳,只能颤颤巍巍的拿起剑。

“第一式……”

第一招下来,天经就笑开了花,“你这是出剑吗,你这是砍柴吧?青竹,你怎么教的,咋这样子?”

青竹欲哭无泪,不忍直视,连忙喊,“别练这招,换一个,就之前说的那个飞沙走石。”

孟锦夏领会一个转身,开启了第二式。

畏首畏尾,张牙舞爪,逗的天经大牙都快合不上了,“确定你是在练剑?你这模样跟那狗刨窝有啥区别?”

青竹放弃挣扎,直接捂着脸离开,唯有顾衍州瞧着,心梗的吸了好几口气。

孟锦夏无奈,“这太难了,学不会。”

“学不会?就你这前怕虎后怕狼的样子,能学会就好了,难怪你被张家欺负的这么惨,就连下药都不敢支吾一声,就你这模样,合该如此?”

“你!”

“你什么你,本王说错了吗?”

顾衍州一把握住孟锦夏的手,抬着剑就往前刺了出去,“这东西很难吗?想想前面有你的敌人,若他折磨你,将你弄得痛不欲生,你且只有一个机会,置他于死地,你觉着你刚刚那一击,能一招致命吗?”

自然不能。

没等孟锦夏回答,顾衍州已经带着她操练起来。

身形轻盈,指尖生花,长剑在他们手上,仿若驯服好的狗。

明明是同样的招式,此刻剑却随心而动,漂亮又利落。

一时间,枯燥无趣的剑术,顿时变得生动了起来。

一套下来两人大汗淋漓,顾衍州将剑扔给孟锦夏,“重新练,今夜要是练不好,不许睡觉。”

脑海中人是顾衍州刚刚的话,倘若张世良孟明珠再次出手,她能一击命中吗?

目光沉沉的盯住手中的剑,她能,她必须能。

不再有任何恼意,孟锦夏对着空中就是一斩……

一夜无眠,与此同时,皇宫灯火通明。

桂月坊,静安看着地上的死尸面无表情,耳畔传来皇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