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对静安向来只有兄妹之情,你这般乱点鸳鸯谱,要是换做别人,恐怕脑袋和脖子早就分家了。”
孟锦夏听着,只觉颈肩一凉,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
“难怪,难怪那人看着我跟要杀我似的,这下怎么办呀?”
“你还是乖乖的将该练的都练了吧,别再提静安了,否则后面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敢保证。”
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谁叫她要稳抱这棵大树呢,无可奈何下,她只能在院子里,同青竹学习剑术。
剑术复杂,变化多端,而这基本功就是将这复杂的东西简单化,然后一遍又一遍的训练,周而复始,直到如鱼得水。
孟锦夏哪有这耐心,才练四遍,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迷蒙之时,耳边突然响起一浩浩汤汤的声音。
“孟锦夏你好大的狗胆,竟然骗我!”
孟锦夏倒在稻草垛上,将竹削的剑一把插在地上,软绵绵的开口,“是我的错觉吗?我怎么听到静安公主的声音呢?”
青竹一如往常般的挺拔如竹,她声音淡淡,“不是错觉,她来了。”
“嗯?”
没等孟锦夏反应,一阵风突然吹来。
下一秒,两人气势汹汹的抓住了她的双手,孟锦夏只觉肩膀一疼,整个人就被压在一人影之中。
青竹看着这一幕发生,趁其不备,偷偷溜走。
“好啊,你个满嘴喷粪的骗子,亏得本公主那么信你,不仅吃你给的药,甚至还让你好好帮我照看王爷,没想到你就是这么照看的。
这爬龙床也不是这么爬的,你这贱皮子,今儿个我就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将你剁成肉饼,喂狗。”
说罢,身子就要被抬走。
孟锦夏赶忙挣扎,“公主,你这是作何?我是孟锦夏啊,昨天还帮你看病来着。”
“看病,看劳什子的病,本公主好的很,这定是你的计划,你就是想离散我和王爷,自己坐享其成,是不是?”
“冤枉啊!”孟锦夏欲哭无泪,“像王爷那样沉默寡言之人,小女那是看一眼,都瘆得慌啊,哪敢生出别的想法?
我要真是如此,哪怕公主将我碎尸万段,我也毫无怨言。”
杏仁眼中满是真情实意,到底是昨日才帮过自己的人,静安一时间也产生怀疑。
“你所言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