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不信他们有这么好的心,你们要是帮他,就是与我为敌。”
乌图玉说着,打量起了孟锦夏的衣服。
“所以,今天在众人面前引起注意的就是你吧,你们想要干什么,代表巴达和北禾谈判?
你们可知这是卖国求荣之事,你们这做法分明就是谋反!”
乌图玉激动的,无论孟锦夏怎么劝阻,都压不下去。
顾衍州忍无可忍,直接怒声吼道:“是谋反又如何?
难道你还没有尝够在皇帝小儿手下的苦?
巴达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倘若你跟着我们的步伐走,我们定能保证北禾乃至整个西北都能得到好的发展。”
“所以为了发展,你们宁愿化敌为友?”
顾衍州眼色深沉,“倘若光明之路通往的是死亡,那么走进黑暗,也未尝不是一条活路。”
“好好好!”乌图玉连说了三声好,“我是注定没办法一条路走到黑了,既如此,便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乌图玉!”
孟锦夏还想说什么,顾衍州已经放手让人走了。
她不解,“乌图玉为什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顾衍州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或许是因为西北当初真的被巴达欺负狠了吧?”
虽然不愿意想起,可顾衍州还是回忆起那些年的事儿。
那时候,巴达还不是库尔做主。
老首领带着人到处入侵,很快就把注意力落到西北上。
起初也是打着合作共赢的称号,与西北结盟,怎料西北刚刚松口,巴达的人便势如破竹的闯进来。
他们对西北进行无情的烧伤抢掠,若非是玄虎和麒麟及时赶到,恐怕西北已经再无任何原住民。
西北百姓对巴达深恶痛绝,可在生存实亡之际,大家就算再恨也只能放下屠刀,友好相处。
但乌图玉不同。
乌图玉亲眼目睹自己父亲被杀,也是被迫坐上首领位置,他身上肩负着血海深仇和民族之仇,他是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忘却了。
“如此说来,让他们配合我们,怕是不能够了?”
“何止是不能够,怕就怕以他心中的仇恨,会让巴达剥一层皮!”
果不其然,次日对面一开口,众人的下巴就险些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