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妘觉得自己可能是太久没见过碰触过其他男人了,所以才会对封辰奕产生了其他心思。
翟妘看了看屏风那边封辰奕床的位置,内心慌乱不已,她不能对他有想法,封辰奕与她是兄妹!
刚刚祁诺来报,说甜妃在封辰奕的云辰阁闹着不肯走,封辰奕过去看去了,此刻他并不在屋内,为了验证自己只是很久没有碰触男人的想法,翟妘起身来到了琴师的院子。
自从把他带回来后,翟妘还是第一次踏进他的院子。睿王府人丁稀少,距离听雨轩近的地方大多都是空的,所以琴师来了以后也是单独一个小院。
没有任何人照顾他,这个小院就他一人,翟妘走进小院后,只觉得院子有些荒凉,远处凉亭里亮着一盏烛火。
翟妘向着那盏烛火走去,直到走得很近,翟妘才隐约看清那里的人影,人影前是一把琴,一壶酒一个杯子,此时的琴师一袭青衣,衣服有些凌乱,胸口敞开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胸膛。
他的胸膛不似封辰奕那般健壮有腹肌,只是白且柔软,没有半点腹肌。
倾落的酒顺着他的嘴角流落,流过他的喉咙滴在胸膛之上,他胸口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听到有脚步声,他只是斜眼看了一眼,后继续喝起了酒。
仿佛不甘一般,他灌下许多酒,才低低的朝着翟妘笑着说:“人人都以为入了王府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曾经也以为。可如今,这偌大的院子只有奴家一人,还真是无边的寂寞啊!以前在楼里,就算一个人也是身处繁华热闹中,现在走去哪里都只有我一个人,听不到其他半点声音。”
说罢,他拎起酒壶,狠狠灌了自己一大口酒,他入住这里是封辰奕安排的,翟妘并没过问。
翟妘也觉得他这里很冷清,听雨轩灯火通明,守卫森严,可他这里若不是翟妘看到了这盏微弱的烛火,都快以为这里没人住了。
他一个人住在这里确实有些孤单,比起他在酒楼的生活,确实有点像被打入冷宫。
翟妘轻轻靠近,“你若是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