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翟妘这边,马车飞速跑着,黑衣人驾车的方向是一片悬崖,翟妘飞速追去,她必须在马车到达悬崖前拦下马车。
连夜赶路和应对之前的劫杀,翟妘体力消耗得也十分严重。
弄丢质子可是大罪,翟妘想到此,再次聚集全身内力,用尽全身力气飞跃上马车车厢,几步飞到了甲板上,黑衣人猝不及防,被翟妘一剑封喉。
看着疾驰的马和前面的悬崖,翟妘来不及多想,使劲拉紧缰绳,琉月刚刚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听到血肉划破皮肤,人倒地的声音,才从马车内爬了出来。
翟妘的手被缰绳勒得紧紧的,马却没有立刻停下,而是继续向着悬崖奔去。
琉月见状急忙帮忙翟妘,死死拉住缰绳。
眼看马已经冲入了悬崖,翟妘抓着琉月飞身而下,她体力不支加上琉月身上千斤重的脚铐,翟妘和琉月双双坠入悬崖。
坠落的时候,翟妘掏出怀中的匕首猛地扎入崖壁上,匕首在崖壁上划出道道火花,最后划不破坚硬的石头,从崖壁掉落。
琉月的衣领也从翟妘手中撕裂开来,两人垂直落下。
翟妘醒的时候,头顶烈日,浑身疼得死去活来,手心全是凝固的血块,伤口已经愈合。
只是稍稍一动,浑身就如同骨头断了一块一般,痛得刺骨。
翟妘艰难的站起身来,巡视周围一圈也没看到琉月的身影,虽然翟妘身上没有伤口,但疼是真的。
翟妘一瘸一瘸走了一步,看到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琉月,他的脚被脚铐磨得血肉模糊,尚有一丝气息。
翟妘想尝试着将他脚铐砸开,但翟妘低估了这脚铐的坚硬程度,砸了许久脚铐都完好无缺,只是砸脚铐时的震动痛醒了琉月。
琉月挣扎的起身,看着狼狈的翟妘使劲的砸着脚铐。
“没用的。”琉月虚弱开口,“这脚铐是特制的。”
翟妘扔掉石头,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百丈高的悬崖,“解不掉可怎么出去。”
且不说琉月带着脚铐走路艰难,他脚腕都磨得血肉模糊,带着脚铐走路,每走一步都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