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说，卡卡洛夫先生，”华斯科夫的表情很是令人捉摸不透，“我们可以为你提供帮助，但是你能付出什么呢？”

“我……”卡卡洛夫一时有些语塞，但他马上想到了一点，“你们缺少黑魔法人才吗？我是这方面的专家。”

华斯科夫没有说话，卡卡洛夫又说道：“我对魔药也十分了解，教育学同样不错，或者简单点儿，让我找个地方教德语或者英语就行。”

“您应该知道，卡卡洛夫先生。”华斯科夫冷漠地说道，“您最重要的身份是德姆斯特朗的校长，离开了这一层关系，我们是不会冒着得罪黑魔王的风险接纳您的。”

“好啊，这就是你们的真面目吗。”卡卡洛夫啐了一口，“和黑魔王也没啥区别，有用的就利用，没用了就一脚踹开。”

“我需要纠正你，我们没有利用你，而且也没打算真的把你一脚踹开。”华斯科夫说道，“我们在比赛里的合作，这是相互的，谈不上谁利用谁。”

“但是现在我很危险，你却不愿意为我提供帮助。”卡卡洛夫的脸色非常差劲，“这不就是一脚踢开吗？”

“您就不能在考虑问题的时候稍微灵活一点吗？”华斯科夫无奈地说道，“我们没法给你提供官方庇护，但是你如果隐姓埋名换一个地方生活，那我个人还是愿意提供一点帮助的。”

“不，现在哪里都不安全，不列颠肯定是不能回去的，但是欧陆也开始暗流涌动了。”卡卡洛夫烦躁地用皮鞋尖踢着落叶，“你们那儿安全吗？大肃反什么的还在搞吗？”

“你如果担心这个，我可以帮你在麻瓜社会生活。”华斯科夫叹了一口气，“不过如果你不愿意学俄语，倒不如直接去美利坚。”

“是啊，你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不错的思路，可是我的一切根基都在这里。”卡卡洛夫犹豫着，“俄语也是一个大问题……”

“我只是提供一个思路，很难给出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华斯科夫冷漠地说了一句，“您可以自由决定自己的命运，我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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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由两个字咬得很重，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得再想想，这是一条不错的退路，但只能作为最后的方案。”他用很轻的声音自言自语，哈利不得不对自己的耳朵施法——这是丽塔在一本自传里提到的咒语，专门用来远远地偷听别人的谈话。

“黑魔王……无冤无仇……但是拉巴斯坦的说法很有诱惑力，如果……邓布利多，或者哪怕只需要……唯一的问题是那位黑魔王……谁知道邓布利多会怎么想？”

哈利觉得这个咒语好像不是很管用，他听到的只言片语完全拼凑不出原本的词句，或许，正是这个时灵时不灵的咒语培养了丽塔·斯基特强大的胡编乱造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