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杀不可辱?呵,这是对敌人的仁慈。
三人各上到一匹马上。
微生商乘上了方才风萝手指的那匹赤褐色马。
小主,
李衡君双眼一亮,立即谄媚阿谀道:“大人!这可是西域引来的汗血宝马叫做杰布,以我们中原人的话可就叫做“王”!这可是军中名马!二位爷可真是眼光独到!好马配英雄!这样的宝马就该配您二位爷这样的英雄!”
微生商忽然笑了,笑得很明朗,不见丝毫阴霾。二人皆看得一呆。
他心情颇佳,道:“风萝,将他身上桎梏解开。”
风萝表情怪异:“哥,你可别被他的油嘴滑舌给骗到啊,他要是偷偷跑了怎么办……”
微生商挑眉,他自然知道。
这人早在八方客栈的乱斗之中就嗅到了危机,在矛头对准他自己之前,早早躲在了桌子底下装死。外边死了这么多兄弟,一点悲伤也没有显露在外。被踩在脚底侮辱,不但还不觉屈辱,反而胡诌一套说辞试图来感化他们二人。
最重要的一点,是到目前为止,此人都未曾问过他们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只是一贯的阿谀谄媚,不蠢,且惜命。
心思之深沉行为之狡猾,若是捆着他行走,才更好叫他逃脱。
微生商勒着马绳,让马在原地踱步。
他唇角勾着,明明美得让人心醉,却叫另外二人偏生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跑了,不更有意思么?”
风萝心中一颤,不知道为什么听了商哥哥的话之后有一种茅塞顿开、拨云见日的战栗感。她伸手一拽,李衡君身上的绳子便被抽走。
风萝将马鞭往李衡君身上狠狠一甩,鞭子抽断锦帛。
“啊!——”
李衡君不受重创,匍在了马背之上,悲痛欲绝的讨饶:“二爷饶命!……”
风萝往李衡君坐下的白马屁股上一踢,白马受惊,忽的疾驰起来。
听见李衡君惨叫的滑稽声音,她捂着肚子,趴在马背上哈哈大笑。
微生商将马镫一踩,口中唤道:“求雪,走。”
风萝骑马追上他,纠正道:“哥,它叫杰布,“王”的意思呢!”
微生商笑:“它就叫求雪。”
“那我的小枣马叫杰布咯?”
风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