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并未与易中海搭话,转身如离弦之箭般率先迈入四合院。他刚踏入大门,阎埠贵就如饿虎扑食般立刻迎了过来。
当看到何雨柱,阎埠贵便喜笑颜开,满脸堆笑地说道:“柱子,你这几日忙啥去了?我咋都没瞅见你人影呢?”
阎埠贵满心好奇地发问,就连跟在身后的易中海,在听闻何雨柱这几日未曾离开京城,心中也莫名地像小鹿乱撞般加快了许多。
听到这话,何雨柱先是潇洒地掏出一根烟扔给对方,然后打着哈哈,嬉皮笑脸地说道:“三大爷,你可别乱说!为了不分我酒喝,你就像那鸵鸟似的躲着我是吧!我昨天去我师兄那边了,回来得晚些。回来的时候,你不看到我就撒丫子跑了吗?咋的,今天跟我说话,是酒都喝完了呗!”
阎埠贵被何雨柱这么一说,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如那煮熟的大虾。最后,他只是对着何雨柱嘟囔道:“你这孩子,尽瞎说!”
跟在身后的易中海,也不知为何。在听到何雨柱并未离开京城时,心中却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般,莫名地感到踏实。
阎埠贵瞥见后面的易中海,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赶忙满脸堆笑地说道:“老易回来啦?今天厂里情况如何,累不累呀?”
何雨柱看着阎埠贵和易中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何雨柱也不再多做停留,自顾自地回了自己家。
望着前方渐行渐远的何雨柱,易中海犹如脚底抹油一般,随便寻了个由头,便如泥鳅般滑回了自己家中。
易中海前脚刚踏进家门,便瞥见后院的聋老太太如雕塑般端坐于那里,冷若冰霜,纹丝不动。
易中海还以为聋老太太是为了饭量减少之事前来兴师问罪,忙不迭地解释道:“老太太,我可不是故意不给您送那么多饭啊,实在是如今市面上的粮食,那可是比金子还珍贵,稀缺得很呢!就连国家发下来的固定粮都没那么多,我也是无能为力啊!您要是不信,瞅瞅我这屋子,我们现在每顿饭都得省着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