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知道自己不得不为之改变了，至少死在自己手里，会给后面的族人破开道路多出一丝希望，而不是死在外人手里给族人的处境再次加码。

两人一明一暗处理着所有事情，为了让下面的人听自己的，她们按照游戏给的简单设定编了一套故事出来，让下面的人心甘情愿为之努力奉献所有。

保持现在鲛人一族的处境，和将鲛人的数量扩大到近亿，天知道她们付出了多少努力，西丝卡身体几乎掏空，算是个虚有其表的金级。

她们急需卡莲娜顶上这个金级的位置，也需要下一个金级预备，目前除了青女还有另外几个鲛人，但是论天赋还是青女更好。

而卡莲娜能知道游戏，除了她母亲献祭了意识，彻底沦为普通NPC外，还有大量族人的性命。

好不容易让族群扩大，却又不得不一次次消耗数千万的鲛人性命。

这也是为什么鲛人对族人的惩罚都很低，因为大家最后都会走上献祭，生前能过一段好日子算是勉强的弥补。

等卡莲娜能接受自己的命运时，莎娃丽也该退场了，届时鲛人一族的命运就要全靠她和青女或者其他鲛人了。

“……不过就算赢了比赛，后面若还是一直输，还不一定活的比我们星球的人好，很多星球的人已经全部死去，没有人会记得还有那样的星球、人和文明曾存在过。”

莎娃丽补充道：“若是这次赢了，只要你不辜负我们的信任，我们会用200％的真心和你合作。”

听完的封婵内心复杂，现在情况已经不是单纯的仇恨。

之前自己去海洋搞过破坏偷过东西，也杀了不少当时以为的普通NPC，对她们来说却是族人，对方也出了手，不说水火不容至少也不应该这么和谐。

但知道背后的隐情后，捋不清理还乱。

谁都有错，又好像没错，大家都是被推着走。

唯一错的是游戏。

可是谁都没有余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