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片创意泛滥的海洋中,是否有人厌倦了这样的重复?就比如白谛,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异界旅者,对着屏幕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讲真,这样的套路,真的不腻吗?”毕竟,真正的亚瑟王,那可是凯尔特神话晚期,公元五世纪之后才逐渐在史书中留下足迹的英豪。若想与她并肩作战,至少得穿越到四百年后的时空裂缝中去——而白谛,显然不是那位为了爱情愿意穿越时空的勇者雷哲,他没有那份耐心,更别提那位传说中的王者,即便是被追到手,也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抹泡沫,转瞬即逝(笑中带泪)。
说起来,第四次与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枪兵们,都源自那个充满悲剧色彩的凯尔特神话。迪卢木多,忠诚却遭背叛,他的故事是上司阴谋下的牺牲品;而库丘林(汪酱的爱称),更是被自己的誓约所困,一步步走向绝路,圣杯战争中的他,更是多次“自杀”于命运的玩笑之下,让人不禁感叹:“自古枪兵幸运E,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但其实,幸运之神并未独宠他人,红A(某位知名弓兵的别称)同样深陷不幸的泥潭。他们悲剧的根源,深深植根于古老的神话传说之中,这种宿命的轮回,从神话时代便已开始,穿越时空,直至未来永劫。即便是将汪酱的职业换成魔术师(caster)或是狂战士(Berserker),他的幸运值恐怕也只能勉强达到D级,这种根深蒂固的“不幸体质”,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硬伤,难以改变。
瞧瞧吧,这不,汪酱只是随意喝了口凉水,竟也被命运之神捉弄,猛地一呛,半天喘不过气来,让人不禁怀疑:“这孩子,究竟是靠什么力量活到今天的呢?”
“汪酱,你说你要去求婚?对象是……艾梅儿?”白谛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是在看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嗯,远远地见过一面。”库丘林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一提及艾梅儿,他的眼中便闪烁着少年特有的憧憬与痴迷,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黯淡。
“远远地见过一面?”白谛挑了挑眉,调侃道:“那我得问问,你上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
“我的天,早恋啊!”白谛瞪大了眼睛,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汪酱啊汪酱,你可能还不知道,在我来的那个地方,你这样的行为可是要被定义为‘早恋’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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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那年,我梦里都是与心上人手牵手的甜蜜,而到了十六岁,我竟然异想天开地规划起了与她的婚礼,幻想中白纱飘扬,却也清醒地知道,要是真敢把这念头透露给老爸老妈,恐怕迎接我的不是祝福,而是“家庭版混合双打”,直接让我体验一把“行走的断腿艺术”。
“哇哦,这也太夸张了吧!”汪酱惊呼,手中的奶茶差点儿因震惊而洒落,他抬头望向蓝天白云,暗自庆幸:“还好,我的家庭氛围比较开明,老爸老妈就像是温暖的港湾,对我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总是报以宽容的微笑和支持的眼神。”
“你是说,三年前那次偶遇,你就对她一见钟情了?”白谛好奇地追问,眼神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没错,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万千人海中,我只看到了她,就像是被命运之箭射中,我知道,她就是我的命中注定!”库丘林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那是青涩少年特有的羞涩,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未来的幸福。
“可她还不知道你的存在呢。”白谛提醒他。
“那又怎样?我坚信,爱情就像磁铁,我们终将相遇,她会爱上我的,这是宿命!”库丘林信心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