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下意识地躲开。
钉耙擦着她的耳边落到了地上。
徐母吓得脸色脸白,哆嗦着吼:“你个贱人,你想杀人啊……”
江晚意厉声道:“你刚才骂谁呢?骂谁贱蹄子骂谁骚狐狸呢?我真要撺掇你儿子,早八百年就撺掇了,用得着等到今日吗?”
“你个贱人,你就是看不得我儿好……”
话音未落,江晚意又追着过去就是一耙。
徐母连滚带爬地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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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些年打遍全村无敌手,哪里吃过这样的亏?还是在这样一个小丫头片子手里。
徐母又怕又不甘心!
抖着胆子又要骂,这回,不用她开骂,江晚意就扛着钉耙追着她打,转了一圈又一圈。
一回又一回,钉耙是真的落下来。
有好几回都是擦着徐母落下的。
周围围观的人都惊呆了。也没人敢真上前劝。
毕竟,此刻江晚意的样子跟疯了差不多,谁的话都不听,连江顺年说话都不管用。
这搞不好,是会出人命的。谁愿意为了别人搭上自己的命?
“我与徐又安又没谈对象又没怎么样!他莫名其妙跑过来乱说话,你又莫名其妙来乱骂人,你们徐家人有病是不是?还是你们就是要欺负我和我哥?”
"我让你们欺负我,让你们欺负我哥!"
“大不了大家都不活了!我光脚的还怕你穿鞋的啊。”
徐母这回是真的怕了,被追得跑不动了,又没人帮忙,眼看着钉耙真要落到自己身上,哭着嚎着开始道歉。
江晚意这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主要是她也快力竭了,这会儿头还晕。
不远处。
这一幕尽数落到了顾淮和范希白的眼中。
范希白笑道:“此地的民风够彪悍吧?这姑娘也是够泼辣。”
停顿了下,又继续道:“顾哥,你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