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苏晚晚看日头还早,谢渊怕是不方便翻墙出来,便干脆来到离苏家最近的一处茶馆。
她掏出自制炭笔,拿出个小本本,开始隔墙传信。
谢渊正在处理早朝送来的折子,看到封二过来送信时烦杂的情绪消散了不少。
——我继承了你身体的记忆,会凌波微步了哦!还会骑马,万一我们还没换回来就要去打仗,你也不用担心了!
——甚好,无需你去打仗,什么是凌波微步?
苏晚晚用炭笔在纸上画了一个飞檐走壁的小人,继续写道:
——就是轻功啦!我咻的一下救了一个内侍,把他吓坏了,我看起来有那么吓人吗?
说她吓人不就是在说自己吓人吗?毕竟那是他的身子。
谢渊顿了顿,回复道:
——你不吓人。
信送出后,谢渊将一封隐晦着骂他的折子收了起来,原本这种折子他看多了已经习惯了,但自从和苏晚晚身体互换后,再看到这种折子,居然有点生气?
谢渊又将折子拿出来,写了“聒噪”二字后才放下。
批量处理了几个差不多的折子后,苏晚晚的信又到了。
——今天小皇帝说他错了,指的是什么啊?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就和他说没关系,应该没事吧?
谢渊想了想,回道:
——无妨,大约是他曾问我是否真如坊间传言一般,不放权是觊觎皇位。
——原来如此,不要放在心上啦,皇帝还小,等他长大了就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啦!ヾ(?°?°?)??
谢渊摸了摸信尾处的小表情,微微勾起了唇角。
——有事见面相商。
谢渊将信递给封二,抬眸问道,“她在何处?”
在茶楼和苏宅来回被当成信鸽用的封二,闻言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