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嘉:“……”
这狗男人怎么脑子里净想这种事?
程嘉嘉眼珠子转了一下,凑过去“吧唧”一下,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又飞快的缩了回去,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时间很晚了,咱们睡觉吧!”
把防备表现的明明白白。
俞俊生好笑的起身将灯关掉,自己又不是禽兽,今晚这么累,哪里还会做什么?
关灯后,俞俊生看着自己身旁娇小的身影,心里思绪复杂。
媳妇儿只以为郑海洋只是对付自己,
只有他知道,郑海洋这狗东西还藏了别的肮脏心思。
他都看到好几次了,这狗东西看自己媳妇儿的眼神,黏糊的令人恶心。
还好,今晚把他送进去了。
没错儿,今晚红袖箍的出现不是偶然。是他提前给那边递了消息。
即便鲍大燕没有闹出来,俞俊生也会安排其他人过去撞破郑海洋的奸情,把人引过来的。
今晚,他就没想过放过郑海洋。
不过这些,就没必要跟媳妇儿说了,免得恶心到她。
俞俊生思绪万千,搂着程嘉嘉很快睡了过去,
小主,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些细小的动静,睡梦中的程嘉嘉耳朵动了动。
……
第二天早上,江秋白也没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做饭,而是赖在床上继续睡,打定主意就算老虔婆来骂也不起来。
现在郑海洋都被抓了,她都没指望了,还讨好这家子作甚?
骂就骂呗,自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当听不见就行了。
江秋白翻了个身,被子蒙住了头。
不过,江秋白的睡懒觉计划到底没能成功,没多久一声尖叫彻底把她的瞌睡吓走。
“嗷!”
“哪个杀千刀的往我门口泼粪了?”
“缺德冒烟儿天打雷劈的狗东西!”
这熟悉的声音……江秋白脸色一黑。
妈的!
……
常大芬一大早上的就坐在自家门口哭天抢地,撒泼打滚儿。
“杀千刀的贱人呐!这是不让我们孤儿寡母活了啊!这个杀千刀的贱人就是欺负我两个儿子不在家,这都到我们家头上拉屎了啊!”
常大芬一直骂那个泼粪的人一家都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大家:“……”
一听是常大芬在骂人,因着昨天的事儿,大家都不大想搭理她,只当没听到,该做啥做啥。
反正不是他们干的,爱骂就骂呗!
常大芬:“!!!”
妈的!她骂了半天,这群人咋一点反应都没有?
简直浪费她的口水!
只有程嘉嘉看着对面门口的大滩脏污眼神闪了闪。
她昨晚好像听到了什么,也不是很确定?
没人搭理,又找不到罪魁祸首,常大芬只能骂骂咧咧的吃了这个闷亏。
看到臭气熏天的门口,常大芬心一梗,没好气冲着屋里喊,
“儿媳妇儿,打两桶水来把门口洗一下!”
可是一向听话勤快的江秋白没有半点动静。
常大芬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江秋白!小贱蹄子!听到了没?你给老娘打水把门口洗了!”
又是一阵静默。
好半晌,里面才传来江秋白不耐烦的声音,“妈,你自己洗了呗!我还有事呢,没工夫!”
常大芬:“!!!”
妈的!反了天了!这小贱蹄子竟然敢跟自己对着干了?!
常大芬鼻子都气歪了,破口大骂,“这小蹄子,翅膀硬了是吧?我的话你都敢不听了?我说让你洗就让你洗!你赶紧给老娘滚出来!”
说着就想钻进里屋,想把人从被窝里拉出来干活。
可是没想到里屋的门从里面栓的严严实实,常大芬撞了几下都没撞开。
这下可把她气坏了,只觉得江秋白是要反了天了。
“小贱蹄子你开门!你开门!老娘进去不打死你!”
江秋白翻了个白眼,翻个身继续睡。
呵,她又不傻,才不会把人放进来打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