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赳赳看着上演“全武行”的两父子,转头奶声奶气的问道:“童哥哥,咱们要去解释一下吗?”
金童拉起她的小手,摸摸她的小揪揪,一本正经的教育道:“赳赳乖,大人的事情,咱们小孩子不参与。”
鱼赳赳乖巧的点头,“嗯嗯,赳赳知道了。”然后和金童一块边看戏边嘀嘀咕咕的说话。
开始蔺千辰并没有明白他爸为啥打他,可作为被他爸收拾了这些年的儿子,几句话的功夫就想通,他爸是误会了这俩是他的崽子。
“爸!等等,等等。”蔺千辰机敏的跑到了金童他们身后躲着。
“你看清楚好不好,这两个小娃娃哪个长的像我了?再说了,我才多大?今年刚过二十岁生日,你看看这小子。”他将金童抱住往蔺父跟前一送,苦着脸道:“爸,这小子怎么也有四岁了,那时候我也就十五岁好吧!”
蔺父顾不得收拾他,扔了鞋,赶紧双手抱住金童,瞪着蔺千辰就骂,“小兔崽子,手脚不能轻点?伤到我大孙子,老子跟你没完!”
“刚十五就祸害人家闺女,还有脸狡辩?”
然后看向金童瞬间转换慈爱的表情,温和的语气,“乖乖没伤到吧,你爸爸就是粗心,但他不是故意的,爷爷训他了,乖孙喊爷爷。”
被强行当孙子的金童:“……”按兵不动。
蔺千辰傻眼了,“不是,爸,你还没老怎么就糊涂了,他不是你孙子。”
蔺父懒得看他,笑眯眯的瞅着金童,左看看右看看,“这孩子长的,和你曾曾叔爷爷一模一样,和你长得不一样,那是你没福气。”
“爸,我哪来的曾曾叔爷爷?在爷爷那代之前,蔺家不都是三代单传的吗?”
蔺千辰越听越迷糊。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
原来,到蔺父这辈的才知道,蔺家祠堂还供奉着一个小牌位,是百年之前的先人也就是蔺父的曾曾爷爷,下令将这个牌位放进祠堂,受后人世代供奉的。
他们见过木盒里面的小像,是一个小童,还有一个是一条鱼,他们猜测这个小童就是那曾曾爷爷的另一个孩子,只不过夭折了,而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