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

而是一脸的凝重，站在了季林的面前。

看着被绑起来的田中关森，沈自明的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恨意。

“田中，你们错了，你们不该这么残忍的。”

田中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自明转身离去。

看着报名参军的人往城门急行军，田中关森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最后将目光落在程玉的身上，死死的盯着程玉。

“现在你知道，我们有什么了吗？”

程玉回了田中关森这么一句。

他说完，举起手里的枪，放在了田中关森的眉心处，平静的盯着他。

这一刻，田中关森清楚的感觉到了程玉眼里的杀意。

他后背瞬间就被冷汗浸透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程玉。

不会的，程玉一定不敢杀他的。

不会的。

可是，枪响后，他倒在地上，看着离开的人群，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不敢相信。

程玉居然真的杀了他。

鬼差出现的那一刻，程玉看到了被鬼差绑起来的田中关森。

“谢大人和范大人呢？”

程玉走到鬼差的面前开口。

鬼差显然是没想到程玉会看到他们，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同程玉开口。

“它们都很忙。”

“哦，可以让它等等再去地府吗？”

程玉又道。

鬼差闻言，愣了一下，显然是有些为难。

见鬼差为难，程玉也不多说什么，用了范无救给他的镯子，召唤了范无救。